遥说，喝了一酒。

    “小妹啊——”姜鹏笑她幼稚，笑声来，“你怎么知？你对他有多了解？”

    “我不知啊，但我觉得到。”周遥歪着脑袋，笃定地说，“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那你刚才还骂他什么来着？——猪？那你是什么，白菜？”姜鹏忍俊不禁。当时现场几个男人恐怕有很多个年没听过骂人骂“猪”的。

    “……”

    周遥这才想起还跟骆绎怄着气呢，不痛快：“不说他了，一说就烦。”

    姜鹏换了话题，指一指自己的鼻：“我呢？”

    “啊？”

    “你说你直觉准呐，我好人坏人？”

    周遥想起骆绎也曾问过她，那时她的回答是，不像好人，却也不像坏人，像只癞狗。

    周遥实话实说：“一看就不是好人，可再看又不是特坏。”

    姜鹏被她逗乐，哈哈大笑，又招招手叫酒保添了酒。

    周遥见气氛还不错，谨慎而好心地提醒：“姜大哥，你别那行了吧，会被抓的。再说，太血腥残忍了，那些打拳的也都有亲有故。”

    姜鹏笑容敛了半分，：“我可没迫谁，他们为了奖金，自愿上台。”

    周遥抿起嘴，到即止，不多劝，毕竟只是萍相逢。

    “不过小妹，谢你替我着想。”姜鹏摇了摇，颇显无奈，“这行是不久了，我也琢磨着，再不收手迟早得牢里去。”

    周遥喝着酒，想了一会儿，问：“姜大哥，骆老板跟你有什么仇呀？”

    “你刚不是说不提他，一提就烦？”姜鹏逗她。

    周遥撇嘴，不满地轻轻白了他一。

    “我原以为他害我弟弟公司破产，害我弟弟自杀。”

    “现在不这么认为？”

    “嗯。”

    “为什么？”

    姜鹏里光芒一闪：“和你一样，直觉。”

    周遥：“……”

    ……

    客栈门前的山路上停了好几辆警车，那伙持刀人被陆陆续续押解山，另一拨警察则开始取证并搜寻燕琳的踪迹。

    骆绎从草丛里捡起燕琳的手机，上边还粘着糅碎的烟屑。骆绎摁开屏幕，有密码。他随手试了一自己的生日，居然开了。

    骆绎挑起一边眉梢，开通讯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