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门半年的钱还多，你还不上来的……”大当家很没气势地噎了一，继续声音不大却竭力理直气壮地：“你拿了我那么贵的字帖，就不能和别人成亲。”

    作者有话要说：在考虑番外要不要写雷五……飘。睡觉去了。

    ☆、践行

    大当家第二中午醒来的时候，雷虎门的风向似乎都有了微妙的变化。

    他最先察觉到的是，雷五好像要离开了。

    过去的几年里，雷虎门的生意都是乾少在打理，而商贾之富莫过于江南，所以一年的十二个月里，乾少倒有八个月是在江南的——雷虎门的人并不知，乾少在江南忙活的更多的是风雷堂的事，北方的江湖已经被罗刹和十方阎罗殿瓜分，风雷堂是在江南起家的。

    但是这次去江南的人，是雷五。

    而且是主动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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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五走的那天正好是立秋，前一天晚上，乾少还请了揽月楼的厨师父来雷虎门了三桌酒席，为雷五践行。订菜单的时候大当家一直站在乾少边，神严肃地提醒：“多江南的菜式，不然他到了那边吃不惯……”

    乾少笑得弯弯：“难他吃上这一顿就习惯江南的味了？”

    大当家板起脸来，对于乾少的反驳有不悦——毕竟是在人前，当着几个厨师父，大哥的威严还是要有的。

    开席的时候是晚上，雷五在席上喝了不少酒，被一堆人围在中间往死里，他好不容易挣扎来，栽到大当家边，笑着：“大当家和我说一江南的事吧……”

    大当家抿着，默默思索。

    这一想就想到了散席，散席之后大当家还垂着在那想，乾少伸手揽住他肩膀：“别想了，人都走了……”

    四散的人群中，雷五摇摇晃晃地一个人往自己住的院走，雷大像截会移动的木一样默默无闻地跟在他后面，大当家看得十分惊讶：“雷五欠了他的钱吗？”

    “是他欠了雷五，不过不是钱，而是别的东西。”乾少淡淡地说，神有复杂，“那东西，再厉害的人都会在上面栽跟。雷五也不例外。”

    乾少发完慨，一低，发现大当家正用元宵节猜灯谜一般的严肃神看着他，顿时失笑了，挲着大当家脊背：“还好，大哥没有让我栽跟。”

    “我是你大哥，当然不会让你栽跟。”大当家信誓旦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