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外甥女吧！”

    周氏也觉得脸上无光，可崔婉的话她又都听见了，忍不住的反驳回去：“姑说的，是姜家不会养闺女，存了龌龊的心思，这样的话也太难听了，姑怎么不想想，文湘又了什么呢？”她稍一顿，缓了气，继续，“既知他不能吃酒，松鹤院中就不该存着酒，偏又给他吃了，闹这事，竟成了我们的不是吗？”

    崔婉噎了一，松鹤院原本是一滴酒也不放的，就是怕袁文湘混吃肚，可今儿为着是老太太生日兴，她才叫人搬了两坛带回去，只想着晚些时候散了宴，请她嫂到家里坐一坐，说说话，也试探试探薛成的事。

    谁又能想到袁文湘不跟着兄弟们在外看戏吃席，一个人跑回了家去，丫们又这样没章法，给了他酒吃。

    众人正说话的工夫，崔瑛已经带了清珠回到敬和堂来。

    她二人一了屋，大太太就了帕，脚动了动，但终究忍了去没声。

    清珠复又跪了去，浸一的汗来，小脸煞白。

    章老夫人一见便心中有数，笑着问她：“认来是谁了？”

    清珠一慌，抬看了一，旋即连忙低去，连连摇。

    袁老恭人的心一个劲儿的沉去。

    那崔瑛又开了，叫了声老太太，跟着回：“言景堂服侍的丫们共二十二人，连带着六个老妈妈都算上，全叫她一一认过，并没有她所说的那个传话的丫。”

    钱老恭人骂了一句混账，在桌上拍了一掌：“果然是你攀咬主。”

    清珠急的哭来，泪唰唰的往掉，连声喊着没有。

    沅芷听不去了，膝行几步冲老太太们磕，哽咽着回话：“我们真的没有撒谎，老太太明察。”她说着抬起去看章老夫人，“我是从小跟着四姑娘服侍的，爹娘也在府里办差，犯不上为了表姑娘扯谎，将来给老太太们知了，我要怎么呢？是真的有这个人的，传的也确实是这个话，说是二爷找姑娘还不叫带着丫，不然我们怎么敢叫姑娘一个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