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白拿银养着她们？”

    溥大太太嗳了一声应。

    章老夫人才再去看崔婉：“阿婉，这个事终归是文湘失礼，但他是醉酒无心，倒还可轻恕，等明日他酒醒了，你领着他去跟你三哥哥赔个礼，就过去了，听话。”

    崔婉面上不乐意，心里却喜，这委实不算什么责罚了，就应了来。

    周氏那边面不善，可一言不敢发。

    章老夫人正好朝她看过去，将她的脸尽收底，冷笑了一声：“你也不要不服气，这件事，你们自己上就没有错吗？不要叫我把话说透了，自个儿的心思，自个儿揣好了，大家净就完了。”

    周氏一僵，忙着应：“老太太只分派，媳妇儿没有不听不服的。”

    “你愿意听，这很好。”她先指着清珠开了，“这是人家姜家的丫，我们是置不了的，可这个丫满嘴胡吣，你也得告诉你妹妹，回了家去好好发落才是，不然将来得罪了人，还得从这上赎罪。”

    老夫人一句代罢，周氏心中已觉不好，了没声。

    章老夫人又指过沅芷代：“她是咱们家里的世仆，人虽是你们三房的，我也要代你一句。过会儿散了，就叫她娘来，带她去吧，这样的人放在四丫边，你也放心？”

    沅芷哭红了，拖着膝往崔琦边：“姑娘救救我，姑娘救我。”

    可她又不敢闹的厉害，只能抱着崔琦的不撒手。

    崔琦早没了算计，弯腰拨开她的手：“这是你自己的命，我如何救你？但凡你今日多留一个心，多一份心，何至于到了这个地步？”

    章老夫人咳了一声，她二人不敢再多嘴。

    老夫人那里沉声叫云璧。

    姜云璧浑浑噩噩的站起来，由着丫搀扶，神有些涣散，好容易才聚在了一，看向老夫人。

    章老夫人了气，笑着同她：“崔家，你不能住了，将来，也不能再住了。”

    姜云璧形一晃，丫赶托住了她。

    周氏那里开叫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