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可知谈家和皇家的事儿吗？”

    邢妈妈中有惊诧闪过：“谈家？”

    薛成嗯了一声：“京城的那个谈家。”

    邢妈妈哦了一声，嘴里喃喃着什么话。

    薛成一时没听清楚，又因这是她的娘，说话间便不藏着掖着，径直问了：“我听昱表哥说，谈家一门一后二贵妃，依我想来该是尊贵的很，诚然他们家也确实是寻常人家不敢招惹的，只是……”她稍稍拖音顿了顿，“我虽不怎么知外面的事，但却隐隐的听人说起来过，谈家如今一门的孙们，竟没有一个是很中用的吗？”

    邢妈妈笑着摇：“姑娘年纪还小，便不很清楚。”

    说完了一句，见薛成睁大一双睛看着自己，中写满了好奇，邢妈妈便又接话：“我从前还跟着太太在家服侍的时候，咱们家的老太爷是在京城过官儿的……”她一顿，哦了一声，又解释，“是太太的祖父，不是姑娘的外祖父。”

    薛成哦了一声，怪不得呢，那这些事儿她是不知，她母亲十岁之前还是在京城大的，后来她的曾外祖父过世后，外祖父又被外放回了保定府，因保定府本就是家宗祠所在，外祖父数十年间竟也不愿再挪动，一家人也就定居在保定了。

    她，示意邢妈妈继续说。

    邢妈妈接到她的示意，才又开了：“当今陛，是先皇的嫡。当年谈贵妃后便是专，接连生两个公主和一个皇，”邢妈妈角的笑略略隐去了，看向薛成，“大院之中，不像寻常人家净，我这么说，姑娘能懂吗？”

    薛成一听便了然于了。

    怪不得谈家这么多年再没有一个孙能位极人臣，原来是从惠宗时候起，就注定了谈家的今日。

    可她又转念一想，想起来昭宗皇帝那位并不怎么寿的谈皇后，便又问邢妈妈：“当年谈皇后在世时，没有留皇吗？”她咬了咬，很是不解，“怎么到后来，竟也不是谈家的外孙……”

    邢妈妈大惊之站起来，略伸手去捂薛成的嘴：“姑娘可不要胡说，仔细祸从。”

    薛成惊觉自己失言，吐吐收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