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第二天，舒家一照例过来接琼玖去录音棚，虽然录音遇到了困难，可万一今天就录好了呢？不过打开门后，她总觉得两人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转变。

    她挑眉，“总觉得你们俩之间似乎变得……更亲昵了，一个晚上的时间……难你们昨天第一次上/床？”

    旁边的琼玖脸唰一就红了，她少见的嗫喏：“没、没有啦。”

    桃蓁：……

    舒家一没有再多问，只拎着帽盖在琼玖脑袋上，拍拍她的肩，目光在她脖打转，最后确实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痕迹，这才说：“好了，桃也该去上班了，小玖玖跟我去录音棚吧。”

    琼玖看向桃蓁，桃蓁俯在她嘴上亲了一，摸摸她的脑袋，“去吧，中午我会过来看你的。”

    接着，桃蓁又对舒家一说：“对了，我给你发了封邮件，对玖玖今天录歌可能有帮助。”

    琼玖这才乖乖地跟着舒家一去录音棚。

    到了录音棚以后，舒家一将邮件里桃蓁发来的音频载来，听了三四秒后才听来这是海浪的声音，她瞄着琼玖，玩笑：“不会真是条人鱼吧？”

    琼玖没说话，只无辜地眨着大睛看她，舒家一心里一，心说如果真有人鱼，估计也就琼玖这个样了。

    琼玖带着随听了录音棚，伴奏还没有敲定来，现阶段只是让琼玖先录个小样来。琼玖听着耳朵里的海声，闭上睛，脑里一一描绘桃蓁的影，她努力抑制上扬的形。

    ***

    最后小样是录好了，琼玖的脸颊红红的，对面舒家一看着她，试探：“总觉得……跟想象中的有不一样。”

    琼玖手着衣角，轻轻咳了一声，视线飘，“我再录一遍吧。”

    一遍过后，舒家一听着两个“版本”的小样琢磨，两个版本在绪上的差别很细微，如果不是她对音乐力气过功课，估计也听不来。

    再三考虑，还是准备用第二个版本的。

    琼玖见她沉思也没打扰，就用手机给桃蓁发短信，说自己一个上午不到的时间就已经录好了，桃蓁发了个表过来。

    琼玖脸颊绯红，捂脸将脑袋埋在臂弯，嘿嘿笑了两声，又说今天录歌的时候，她脑里全是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