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心里有再多的疑惑，蒋泽晨也问不了，转念一想就算问明了又能怎么样呢？反正已经都没什么必要了……

    “小晨，害怕吗？”抬起手，轻轻碰了碰蒋泽晨的睛，蒋泽涵的神中满是怜悯与悲伤，目光温柔，声音轻柔，“不要怕，哥哥在这里，我一直陪着你呢，好好休息一，小晨就会重新健康起来了……上次你还缠着我一起去夏威夷度假不是吗？不过哥哥工作忙，一直没有机会，等小晨好了，我们就一起去，好不好……？”

    ——去夏威夷？蒋泽晨的神悠远了起来，他早就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向蒋泽涵提这样的要求了，一的时候？还是二？总不会是三的，那时候他和蒋泽涵就已经闹崩了……

    “小晨，休息一吧，闭上睛，这一阵累坏了吧？你该好好休息一了……”

    蒋泽涵的声音听在耳中，带上了几分飘渺的觉，像是海妖的絮语。蒋泽晨就像是那些落海妖捕陷阱中的可怜的船员，受到诱惑不由己地合上了睛。

    “对，就是这样……乖……”

    床侧的监护仪发最后一声绵延的滴声，一切化为虚无。

    第二章

    喊着“一二一”的节拍，洋溢着儿童独有的稚气与活力，一年级二班的小学生们排着一列纵队，走一小的大门，立即，大门外就传来一阵的动，前来接孩的大人们急切地翘首以待，在队伍里寻找自己的孩。

    蒋泽晨木然抬看着四来钟不算太刺的太，仍旧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尼玛，老受够了！念了一整节课的aoe、iuv，又了一整节课的二加二等于四、三加三等于六，老整个人都疯了有木有！

    “小晨！”浑浑噩噩地往前走着，手突然被拉住，蒋泽晨扭，不期然地正看到十二岁的蒋泽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