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过了，他本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异能，能看到什么完全随机。就拿今天这件事来说，他本就没有发现一丝预兆。”齐越说。

    “人类有句话叫，天机不可，倒也不必觉得遗憾。不过，你真的打算把那群人类幼崽送到什么人类基地中去吗？觉很麻烦的样，我觉得还是直接吃了比较简单。”17真诚的建议。

    “可我已经答应他们了，怎么能反悔呢？”

    “话虽如此，但我觉得你对人类的态度也太特别了些。不以前是什么，现在我们都是丧尸，人类只是我们谱上的一。作为天敌，丧尸不该对人类产生怜悯之心。”17说。

    齐越当然知自己这个病了，他也绝望的。他觉得自己要是不改改，他早晚会在这上面栽个跟。

    理智告诉他不该亲近人类，但上他却又不到。变成丧尸已经好几个月了，他自认为早就没再把自己看成是人类了。但面对曾经的同类，他还是没办法到熟视无睹。

    说白了，这就是矫嘛。估计不真正经历一场丧尸和人类的生死之战，亲看看死敌之间你死我活的场面，他怕是改变不了了。

    听17说了那么多的秘密，齐越突然变得大胆了起来，试探，“大哥，你知天使吗？”

    17幽幽的看着他，仿佛能把他的心思看透一样。

    齐越有些心虚，神开始飘。

    看来他以前猜的没错，对于大哥来说，他的过去果然是黑历史，属于禁忌话题……怎么办，他要不要当什么都没问过，赶找个话题岔开？

    麻，脑袋怎么突然空空如也，啥也想不来了，艹！

    不要开小差，给老想啊！

    就在齐越觉得他不会回答的时候，17却突然，“你是说天使异能者，我知。”

    齐越愣了一，“……唉？”

    “不过我到国研所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我只听说过他的一些事。你若是对他兴趣，我就把我听过的这些事告诉你。”17的声音有些冷淡。

    齐越赶忙摇了摇，他对天使没什么兴趣，他又不认识人家。他只对大哥的过去很兴趣，但他不敢问。

    “真不想听？”

    “我提起他只是因为舟舟……就是那个会预言的小孩儿说，我会把他们到天使的手中而已。”齐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