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真够麻的。

    真的很难相信刚才那个自信满满的男人跟现在这个撒卖萌的幼稚鬼是同一个人。

    “你是不是人格分裂？”韩斯瑾开玩笑。

    “不分成几个人格，都喜你，都想把你时时刻刻揣在兜里。”

    晚上韩斯瑾在顾浚络家睡的。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同盖一张被。没有，只是相拥着睡。却比以往任何一个火辣的夜都来的让人心熨帖。

    第二天早晨起床后两人一起吃了一顿顾浚络亲手的早餐，吃完后在门廊前互赠一个早安吻以作吻别。一个去上班，一个去机场。一切看起来都平常得不能再平常。

    两人在去往各自目的地的路上都在回想这个早晨。

    韩斯瑾莫名有些心慌和烦躁，说不上来，只是一觉。而顾浚络则是一直失神着直到上了飞机。飞机驶离地面，渐渐升上万尺空，熟悉的城市化作脚一块五颜六的小版块，他忽然笑了。

    也许他疯了，或者是病了。竟想要跟她一直这样。晚上相拥而眠，早晨一起醒来。共一顿早餐，彼此给一个早安吻，各自去工作。也许这就是家的概念吧，如果那个人是韩斯瑾，觉好像也不赖。

    无声无息的，这个想法在他心里悄悄埋了土、发了芽。然而还未待它破土，成参天大树，便被扼杀。

    这次的C市之行看似平常，却成了心上致命的一刀。

    ***

    顾浚络落地后，来接他的是助理张奇。

    张奇是个格很活泼的大男孩，跟顾浚络年龄相仿。

    老板一到，张奇就鞍前后地给他安排住宿还有吃。顾浚络没他，让他自己忙活去。打开手机第一件事就是给韩斯瑾去了个电话报平安。

    正好赶上韩斯瑾不忙，顾浚络是拽着她腻歪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韩斯瑾实在受不了行终止两人的对话。

    “不聊了，我还有工作。拜拜！”

    “嗯，拜拜！”顾浚络笑得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记得想我，斯瑾。”

    韩斯瑾嗯嗯啊啊几声就赶快把电话挂了。真是受不了这个男人，麻起来不要命。

    张奇帮着把行李收拾好，好奇地瞅了顾浚络。看样应该是给姑娘打电话。不过听名字他应该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