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斯瑾皱眉，拿开他的手：“不是……”

    顾浚络一囧，脸有红：“我这阵状态确实不太好。本来不想让你看见的。结果没想到……”

    “那天你不是把钥匙留了吗？你怎么来的？”韩斯瑾转问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韩斯瑾神微愣。她收回视线，仰着的也收了回来。

    韩斯瑾轻轻坐台窗前的懒人沙发。顾浚络坐在她旁边的地板上淡笑着说。

    男人那张俊逸的脸在月光的映照有一丝丝尴尬，他咳了两声：“那个……早在很久之前我就怕你把钥匙收回去，又了好几把。”

    男人勾了勾，轻声：“我没想到我妈会去找你，吓一吧？”

    顾浚络愣了一。半晌，哑声：“你说过不会跟人满大街的男人谈什么正经的恋。我知你一直嫌弃我，所以我以为多洗几次澡就能净。”他苦笑，“也许在你心里，就不会那么脏了。”

    “斯瑾，其实我在你面前一直很自卑。前阵我一蹶不振。是我妈的一句话才让我鼓足勇气来找你。”顾浚络淡笑，“她说，喜就勇敢去追，哪怕最后落得一伤，跌得破血，但至少努力过。不至于老了以后，想起自己的胆怯和懦弱就懊悔。”

    “什么？”

    “洗澡是什么梗？”韩斯瑾忽然，“我好奇的。”

    “我不觉得你脏，也没有嫌弃你。”

    “不多，也就绝、酗酒、洗澡还有离家走。”

    男人细漂亮的指轻轻落在女人饱满柔的上：“这样就够了，斯瑾，这样就够了，”他笑了笑，有些如释负重，“剩的就需要我来努力了。”

    顾浚络挠了挠：“我也不知我喝醉后会这么离谱，对不起……”

    顾浚络用手挡住，只觉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顾浚络抠了抠自己的手指，侧过脸痴迷地看着女人的侧脸。月光将她的五官柔和，让他沉迷。

    顾浚络自顾：“她还说，只要心没脏，还净，就有资格追求。”顾浚络抿嘴一笑，“所以我来了。”

    顾浚络一愣，嘴角慢慢攀上笑容。

    韩斯瑾心顿了半拍。她撇过，低声：“我没那么想过。”

    韩斯瑾一气：“我们之间的问题从来都不是这些，我……”

    韩斯瑾愣住，转过看着男人。顾浚络微低着，视线垂在地板上。

    “别走。”顾浚络连忙起拉住她，“能陪我聊聊天吗？我想跟你说说话。放心，我绝不会赖着不走的。我说完就走。”

    韩斯瑾舒了气，把手扯回来，站起：“酒醒了就别跟我装疯卖傻了。”

    韩斯瑾手指不语。

    “好了

    “还好。”

    “也不知她跟你说了多少我这几天丢人的事。”

    韩斯瑾真切地会到什么叫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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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斯瑾没说话，仰起看着窗外星空之上明亮的弯月。

现在酒醒了吗？”

    “斯瑾，这几天我很难受。”顾浚络忽然，“我很想你。”

    男人轻轻笑了：“早就醒了。”

    韩斯瑾笑了：“反差确实很大。”

    “其实刚才我是被憋醒的。结果放完就睡不着了。想烟来着，发现我放在茶几的果糖你还没扔。我就吃了好几颗。”

    韩斯瑾顿住，转过：“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