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地记得是父母拼了命护他。救走他的是父亲的旧，为了让他好好地大、查明当年的真相，第一时间替他了假份，让他作为无父无母的孤儿大。

    安格斯看了晏，缓缓把事大致地给晏讲了一遍。他没提名字，晏一开始也没往那对天才夫妻上想，后来听着听着，晏才猛地发现这经历听起来有耳熟。

    电光火石之间，晏想到安格斯那双灰的睛。

    不止一次，他觉得安格斯的睛和乔纳森的睛很像。

    主要是颜很像。

    安格斯的神要冷冽、锐利些。

    晏听了大半，终于觉得有不对了。这事，很啊！他一激灵，“啊”地一声，打断安格斯说：“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没，我先走了！”

    安格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晏瞪着安格斯的手。

    安格斯注视着晏：“你害怕吗？”像皇帝陛、像乔纳森那样害怕吗？晏要考虑晏家、考虑家人，就像他们要考虑帝国的稳固、要考虑元帅手中的权柄一样。

    这也是安格斯一直没有开的原因。

    现在，一切已经箭在弦上。

    若不是因为晏，他也不可能发现埃布尔亲王的落。埃布尔亲王是帝国不老的神话，有他在，不会有太大的意外发生。一切来得那么凑巧，又来得那么顺理成章——也许他再等上几年，等他在军再站稳一些会更有把握，但他已经不想再等去了。

    过去的无数个日夜，安格斯心里只有一件事：查清一切真相，让背后的人付代价。这仿佛成了他活着的唯一意义，除此之外他没什么想的——也没什么想要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安格斯定定地望着晏。

    “我才不会害怕！”晏直腰杆。既然安格斯不让他走，打定主意要让他知这天大的秘密，那他也不能怂！晏与安格斯对视，“所以，你把一切都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安格斯说，“只要抓两个人，一切就尘埃落定了。”

    晏心一松，原来这么简单吗？他隐隐觉得不太对，但还是松了气，说：“那你赶把他们抓起来！”

    “我没有权限抓他们。”安格斯望向主星方向，“我在等主星那边的消息。”如果那边有好消息传来，那说明埃布尔亲王成功手，皇帝陛和乔纳森也了选择。如果没有，那也只是晚个几年而已，反正他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晏。

    安格斯神轻松，晏心里却打了个突。什么人连安格斯都没权限去抓？晏说：“那两个人是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