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到了。他明显觉到经脉发胀，好似随时会崩裂，圣丹的剑气也不似之前那么安分，竟开始顺着他的经脉在四横冲直撞起来！

    痛和胀两觉替冲击着战湛，仿佛想用车战将他冲垮。

    战湛咬着压，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恨不得张开嘴叫寒非邪让自己停来。可是他很快意识到无用。寒非邪说过，一旦修炼开始，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如果失败……

    不！不能失败，他好不容易有了父母，有了兄弟，有了人生的意义，怎么能够这样轻易放弃！

    每个主角在霸气侧漏之前，必然有一段痛苦纠结的岁月。想想令狐冲，想想张小凡，想想寇仲徐陵……再近，想想寒非邪，一个又一个成功的例就在前面，他怎么能轻易放弃？

    不能，绝对不能。

    ……

    可是太他爷爷的痛了！

    在战湛拼命说服自己持去的同时，寒非邪正着丹药，脸凝重地看着他的面。

    其实他说一旦修炼开始就只能靠自己是假的。他炼制了能够让人暂时屏蔽痛觉的麻药，能够让战湛省去瓶颈期的痛苦，只是这样一来，圣丹收效果会减弱。剑圣圣丹不是动的丹，随可捡，放弃这次机会，就很难再有第二次了，他当然希望产生最好的效果。

    看着战湛咬牙关，他只能在心默默地鼓励，直到战湛面表渐渐从痛苦中缓解过来，才缓缓地舒气，将手里的丹药放了回去。

    一晃，又是十天过去了。

    战湛摸摸。一直以来一个重大的疑问被解决了。那就是……原来小说中的人会随带着刀片和刮胡的膏，以至于他想象中两人变成野人的景并没有现。

    寒非邪拿着果回来。这次的果上次不同，味有酸，比原来那一更不耐饿。但没办法，上次那果在两人辛勤啃，只剩几只发育不良的了。

    战湛：“再这么去，我们是不是该外猎兽吃了？”

    寒非邪：“今天是最后一次，成功之后，你猎什么猎什么。”

    “包括兽王？”战湛没想到寒非邪对他这么信任。

    寒非邪：“当然可以，反正只是你吃它还是它吃你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