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耐烦：“本座耐心有限！不想死就快。”

    战湛对着药闻了闻，暗：反正都吃过一颗了，多吃一颗就多吃一颗吧！他睛一闭，将药吞了去，顺手又藏了几颗在怀里，才拉拢屉走去。

    那人不耐烦地将问题又问了一遍。

    战湛想：问题果然是在这张面上。他张“ABCDEFG”的试了音，才将面来历一五一十地说明白了，只是隐去了寒非邪。

    那人：“这么一张来历不明的面你也敢用，死了也是活该。”

    战湛苦笑：“没办法，走南闯北的，有一张面傍总是好的。”

    那人：“若是在两年前，我是一定要杀你的。不过你运气好，晚了两年来，我心境已是大不相同。”

    战湛心中一动：“你不杀我了？”

    那人：“不杀你是暂时的。我要你办一件事，你若是办好了，我便留你一命，你若是办砸了，我一样要杀你。”

    战湛：“什么事？”

    “我要你帮我杀一个人。”

    战湛心一颤，作镇定：“什么人？”

    “就是刚才送你上山的这个人。”

    战湛愣住，“他不是你的徒弟吗？”

    那人冷笑：“什么徒弟！不过是个觊觎庄主之位的白狼。”

    “我从未杀过人。”

    那人轻蔑：“蠢材！这个世界，你不杀人别人就要杀你。就算我不杀你，王远秋再看到你也一定会杀了你。”

    “为什么？”

    那人：“我曾经说过，谁抓住杀死艾冬的凶手就继承药皇庄。哼，你觉得他会让你再落到别人手里吗？”

    战湛：“可我不是什么凶手啊。”

    “他们才不会这么多。他们只知当年凶手着面，你也着面，那么你就是凶手。”

    战湛目瞪呆：“这简直是蛮不讲理！”

    那人：“这本来就是个蛮不讲理的世界，你要讲理，就要先叫别人都听你的。你现在没别的选择，想要活去，你只有杀了他。”

    战湛：“我怕我到时候手，还是被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