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炼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神闪烁，“是,他产生的毒素已经能够抵抗新的毒药，也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活过十年的药人。”

    觉到自己被谈论，那个人慢慢地抬起来，凸起的颧骨更衬托双颊瘦。

    寒非邪凑近看他，发现他得眉大，但睛毫无神采，和雕像没有区别。

    蓝醅突然“咦”了一声，“他得很像如师兄。”

    赤炼平静：“他就是杜如。”

    蓝醅愕然：“他不是师叔的大弟……呃。”他转看寒非邪。

    寒非邪和战湛心震撼异常。谢巅峰竟然将自己的大徒弟拿来药人？！

    想想谢巅峰对艾冬的宝贝，再看看杜如的遭遇，战湛觉得谢巅峰这个人的一生只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

    寒非邪对着杜如：“还记得本座吗？”

    杜如呆呆地看着他。

    赤炼：“自从十年前师伯让他服丧心，他便浑浑噩噩到如今。”

    寒非邪：“你确定他真的傻了吗？”

    赤炼沉：“应当是。”

    “一神智都没有？”

    “呃，我想……”

    “半复原的可能都没有？”

    “这……”赤炼，“药人原先是王远秋师兄掌的，弟不太清楚。”

    寒非邪：“蠢货！既然不清楚说什么‘应当’、‘我想’？”

    赤炼乖乖地承认错误。

    寒非邪：“你将他送到……山上，让本座好好检查检查。”

    “是。”

    “其他人的也要快些检查，检查之后先不要急着试药，将检查结果给本座过目之后再决定哪些人留那些人除掉。”

    “是。”

    甩了赤炼十七八鞭，甩得他一脸血之后，寒非邪终于想起要给一颗糖了，缓了气：“本座很看好你，你莫要让本座失望。”

    赤炼一脸激涕零。

    寒非邪：“本座先回山上，有什么事你再派人通知本座。”

    “天已晚，师伯不在庄休息一晚再走吗？”赤炼面关心之，“也好让弟略尽孝心。”

    寒非邪：“不用，但本座略领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