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去了。

    “呃，我也没想好。”他有些犹豫，“你觉得呢？”

    “你决定吧。不过不知对方什么样，”寒非邪不动声地提醒，“万一不喜，还要想想怎么拒绝。拒绝之后，再见面多少会有些尴尬。”

    战湛：“这倒是。”

    “万一她风不传去，风言风语就难免了。”

    “呃，没错，人言可畏啊。”

    “孤男寡女，人都会同女人，到时候很难说清楚。”

    战湛皱着眉。

    “嗯。”寒非邪见打消了他见面的意思，十分满意。

    战湛突然抓着他的胳膊：“要不，我们远远地看一？”

    寒非邪：“……”

    “你和我一起，要是说起来，就说我们不小心经过的。”战湛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主意不错，开心得脸泛红光。

    寒非邪咬着牙，微笑。

    书上写的地址很偏僻，但有小河有柳树，再加上夕斜照，倒有几分调。

    战湛和寒非邪站在桥边，远远地看着。

    过了会儿，就看到一个少女撑着一伞，沿着河岸，慢悠悠地走过来。虽然她的面容被伞遮住了，可是那段，那气质，简直像从古书中走来的绝代佳人。

    战湛看得双发光。

    司徒勤勤、云灵和宁意都是大人，可是她们上都缺乏那个少女如诗般的古雅韵味。

    寒非邪看着战湛的侧脸就知他心中所想，底的霾若是放到天上，能立刻让傍晚变黑夜。

    战湛搓着手：“要不，我去看看？”

    寒非邪挑眉：“好。”

    战湛走了几步，看到寒非邪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疑惑：“你也来？”

    寒非邪微笑：“既然是未来的弟媳，我当然要好好帮你把把关。”

    战湛闹了个大红脸，忙：“我没想的那么远，我就是想看看。”想看看两辈收到的第一封书到底自怎么样人之手。

    寒非邪搂着他的肩膀，笑得十分亲切，“我也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