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砸自己脚的事。

    寒霸的说法是不适用的。他要是这么说了,寒霸一定会以为他在表白。直接拒绝更不行，万一被误会看不上万毒世家什么的，他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但是答应也不行，他看得万儿问这个问题只是好玩,并不认真,自己要是答应了,回就给奚落一番。这也就算了,借此得罪寒霸才得不偿失。

    他犹豫了半天,才：“要不,你追追看？”

    “噗！”袁浩飞顿足大笑。

    万儿白了他一，嗔：“你想得。”

    战湛看她一扭腰走了，才松气，抬看到寒非邪幽幽地望过来，顿时全一。寒非邪似笑非笑：“想得果然很。”

    战湛：“……”在得罪万毒世家和得罪寒非邪的选择中，他是不是选了最不划算的一条——两个都得罪了？

    万儿虽是个姑娘，却是个格直的姑娘，说说笑笑地就将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

    战湛却不敢松气，因为旁边这尊大佛看向自己的神明显笑里藏刀。

    “我刚才说笑的。”战湛先低。

    寒非邪微微一笑：“没关系，我们的确不一样。”

    “啊？”

    “我有心上人，你没有。”

    “……”

    寒非邪说完就走，留被无形的刀戳心窝的战湛独自对着地板明媚忧伤。

    吃晚饭的时候，朱晚终于面，俊秀的眉带着微倦，心事重重的模样，只有和寒非邪、战湛说话时才恢复些许神采。

    袁浩飞作为东主，当仁不让地担当起介绍和活跃气氛的职责，一个劲儿地说着笑话。

    战湛发现他这个人看似莽撞，实则直，看似冷傲，实则开朗，只要了他的，就是极好说话的人。这顿饭在他的带动，吃得十分尽兴。

    饭后，朱晚邀请战湛和寒非邪秉烛夜话，袁浩飞本想参加，被朱晚轻描淡写的一句“故人叙旧，不便相邀”给打发了。

    袁浩飞走时三步一回，战湛看朱晚和他有不对劲，低声问寒非邪：“他们怎么了？”

    寒非邪：“我以为你会更关心我们。”

    “……”战湛抓住机会表忠心，“我关心的！”

    “那我们怎么了？”

    战湛语。

    寒非邪面无表地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