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寒非邪发现自己的手脚虽然还不能动，但好歹能够说话了，“又是谁？”

    “我是杜莎。”她缓缓走过来，腰肢扭动，风万。

    寒非邪心如止，“我是人。”

    “人类不是有名字吗？”杜莎顿了顿，“我们没有名字是因为对我们来说，杜莎就是这个世界最贵最丽的名字。”

    寒非邪的火之气经过他的动，缓缓划过四肢百骸，让他的肢稍稍恢复知觉。

    “你怎么不说话？”她问，“你不是他们派来杀我的吗？”

    寒非邪：“他们是谁？”

    “仲孙宏图，如果他还没有死。”

    寒非邪：“你杀了他？”

    杜莎：“我为什么要杀他？我他。”

    ……

    寒非邪不用回也知战湛此时的表一定和自己的很相似。

    杜莎和仲孙宏图？

    战湛不知该怎么定义他们？杜莎和仲孙昭也比这对组合靠谱啊！

    寒非邪：“那他为什么要杀你？”

    杜莎：“因为我要他和我|，他不肯。”

    战湛、寒非邪：“……”人|兽太重！但是以杜莎的容貌……仲孙宏图是唐僧转世吧！

    杜莎：“他嫌弃我上有蛇。”

    战湛、寒非邪同时想象对方脑袋上蛇的景，“……”

    “但现在已经没有了。”杜莎嘴微微撅起，对着寒非邪的方向，柔声：“他是不是会心甘愿地和我|了？”

    寒非邪不动声地问：“之前你们也……|了？”

    “是的。”杜莎，“我们认识十年，|了九次。”

    战湛：“……”不会一次一年吧？他开始明白为什么仲孙宏图把治国大权都给仲孙昭了。

    杜莎：“今天应该第十次了，|完之后，我就能怀上他的孩。”

    战湛：“……”

    寒非邪：“一定要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