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拍拍蓝醇的肩膀：“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你告诉我仇人是谁，我们一起去找他！”

    “你们不是要对付麒麟世家吗？”

    “要不这样，你先帮我们对付麒麟世家，我们再帮你对付你的仇人。人多力量大嘛。”

    战湛拼命说服他和自己一起上路，但蓝醇依旧不为所动。

    “如果寒非邪死了，你可愿独活？”他问。

    战湛被问住，目光滴溜溜地转到寒非邪的背影上。

    寒非邪百忙中一个关*的神。

    这个问题实在很残忍。战湛认真地想了半分钟，尽他贪恋云雾衣的温，享受着朱晚他们的友，也舍不得法拉利，但是这个世界真正让他们留恋的是寒非邪。让他定决心这个世界的也是寒非邪，如果没有寒非邪，那么他在这个世界的存在变得毫无意义。

    “你会不会为他报仇？”蓝醇又问。

    战湛左右为难。

    蓝醇没有问，只是慢慢地站起来朝外走。

    庙里的光落在他上，红通通的，像血影。

    “师父！”战湛忍不住喊。

    蓝醇没有回，轻轻地说：“你为何不让我在临死前一件我想的事？”

    “……你好歹告诉我你的仇人是谁啊！”

    “不用为我报仇。”

    “不是啊，说不定顺路，我帮你收尸。”他故作轻松地说，却打定主意要跟上去。

    蓝醇人走到门，声音才幽幽传来，“我父母。”

    战湛起来，环顾四周，想到自己和寒非邪来的那个，背起蓝醅的尸了去，来的时候寒非邪已经解决那些人，正了然地看着他。

    战湛讷讷：“能不死还是不死的好。”

    寒非邪平静地问：“对你来说，我死了也无所谓。”要不是为了偷听他们师徒的谈话，他解决敌人的速度可以更快一。

    “当然不是。”战湛怕他误会，激动地抓着他的胳膊，“你对我来说无比重要。如果我死了就能与你重逢，那我一定毫不犹豫地去死。要是不能的话，我更希望活着，你没有的事，我们应该一起去的事……”

    寒非邪见他急得脸都红了，终于一抹淡淡的微笑，但气依旧不佳，“包括娶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