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的合不拢嘴，“像你啊！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你看这小鼻小嘴，你小时候就这样白的，就是从小就喜安静，不闹，也不黏人，还不喜被抱。”墨妈妈能说一大串大儿不讨人喜的地方，不过现在没关系了，墨蕴齐小时候缺少的优，墨泽洋上都有，看着呼呼的小肚，呼呼的小胳膊小，一看顾佳茗就养的很好，这么可的娃娃都少有。

    墨妈妈暂时没收了墨总的手机，把顾佳茗的照片和墨泽洋的照片全都拷来，打算跟朋友们秀一：儿媳妇儿！大孙砸！

    墨妈妈还把顾佳茗演过的戏找来，像个迷妹一样看着顾佳茗演的角，当看到顾佳茗饰演的钟离韶被打的时候，跟着观众一起哭的稀里哗啦，一边哭一边心疼，“你说这编剧是不是故意的，怎么好好的把孩打成这样。”

    墨蕴齐看着墨妈妈的手落在沙发的把手背上，好似想抓什么人的手似的，眉不由得蹙了起来。

    刚才他妈妈那句话，好像并不是对他说的。

    见了这么多的非人类，墨总的三观已经被重塑了无数遍，之前一直笃定的无神论，现在也已经不存在了。以前他们一直认为母亲是因为父亲的过世受到了刺激，这才变得现幻觉，偶尔会觉得父亲还在。仔细想一想，当初因为他们都认定这是不科学的，是一臆想病，母亲才渐渐不再说这话，实际上，她还是觉得父亲还在。

    有没有一可能，母亲没有撒谎？

    妖都存在了，这世界上有没有灵魂呢？

    ————

    墨蕴齐又开始梦，一晚上都沉浸在一个噩梦之中。

    连绵万里的雪峰之上，有一没有结冰的湖泊，静的仿似一面平整的镜，两人站在湖边，看着湖之中蓝天白云和周围雪山的清晰倒影，十指相扣，“阿墨，这万里的雪山就是我的家，我生在这里，在这里，我们永远生活在这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