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梦吗？”

    “梦见你带着香槟和糕到我的公寓里一起庆祝生日，然后我们……”克哉说到这里，撇了撇嘴，过那一段继续说，“虽然在梦里真的好开心，可是第二天醒来后反而比以前更加空虚。”

    “为什么会以为是梦？”

    克哉用袖胡掉因为咳嗽而来的泪。

    “因为第二天醒来后房间里只有自己，没有糕，没有香槟，没有……你。会在生日那天这梦的自己不是比以前更可悲吗？”

    沉默了一会儿，佐伯总结：“所以说你是笨。”

    “咦？怎么……难，难那不是梦？”克哉腾地坐起来，迟钝地察觉到佐伯说的话的义，不知是因为酒的缘故还是他到窘迫，总之他的脸上浮现红。

    “你说呢？”

    克哉摇摇。

    “知就好。”

    正当佐伯打算去取生日蜡烛的时候，克哉一把拉住了他。

    “怎么……？”

    佐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克哉的拥抱给打断了。

    “醉了很主动这也没有变。”佐伯调侃似地说，轻抚着克哉的背，“怎么了？”

    “我没有醉。”克哉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传来，“就是突然想这样……抱着。”

    这不是梦，去年那次也不是梦，生日的时候能有你陪在边，真是太好了。

    “看在是你的生日的份上，就让你任一次吧。”

    说罢，佐伯伸手将克哉圈在怀里，受着彼此安静的相同的心频率。

    此时，窗外落了今年第一片雪。

    ——我来帮你庆祝了。

    ——那么，祝福吧，生日快乐，祝我。

    ——别这么说嘛~总比一个人空虚地生活，要好多了不是么？

    ——接来。那么，作为生日礼，就把我送给你吧。

    ——你应该会兴的。我说过的吧，我会对你你最想要我的事。

    ——你的我了如指掌，一切的一切……

    ——我会尽地你的，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你。毕竟，你就是我啊。

    去年生日那天发生的所有事克哉都记得，他和佐伯之间的对话几乎每一个字他都能复述来，只是他一直以为是梦。

    克哉凝视着佐伯的睡颜，喃喃着，“不是梦吗？”

    以前总是欺负自己，捉自己的佐伯，对自己所持有的并不是厌恶的，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