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公主拂袖，明明已是气极，偏装成毫不在意的样。

    “真不？”陆无砚忍了笑意，“那儿看她烦，尤其是她上的那味儿，要把整个国公府熏臭了。烦劳母亲大人帮忙赶一赶成不成？”

    公主瞪了陆无砚一，大步走正厅。她走路的时候，步迈得很大，托着后逶迤的裙摆，风华无双。

    等公主走了，方瑾枝才重重松了气。她觉得自己没息，可是一看见远的烹和茶也同样一副放松来的模样，她才晓得不仅是自己怕公主。

    “还疼吗？”

    耳畔传来陆无砚的声音，陆无砚离她很近，说话的时候气息冲她的耳朵里，的。方瑾枝不由缩了缩肩膀，说：“只是轻轻撞了一，不疼了！”

    “偷听得太认真才撞到了？”陆无砚故意取笑她。

    方瑾枝急忙抓着陆无砚的手，睁大了一双澄澈的睛，分外认真地说：“三哥哥，我真的不是有意偷听的！真的不是！”

    “逗你呢。”陆无砚了她的小鼻。

    方瑾枝却忽然低着安静来。

    “怎么了？生气了？”陆无砚忙问。

    方瑾枝伸开双臂大大抱住陆无砚，贴在他，一字一顿地说：“三哥哥，等瑾枝大了就嫁给你。以后我照顾你，你不想走路我推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你讨厌应酬，瑾枝会好好学，以后帮三哥哥都挡回去，或者替三哥哥参加。瑾枝还会去学衣服，让三哥哥每天都能穿上净的新衣服！”

    陆无砚轻拍着方瑾枝后背的手僵在那里，他差压不住心中的震撼。

    过了好半天，陆无砚的手才轻轻落，他慢慢梳理着方瑾枝柔的丱发，轻声说：“瑾枝，你明白嫁给我是什么意思吗？”

    方瑾枝从陆无砚的怀里抬起，有些迷茫地望着他。不太明朗地说：“就是……”

    陆无砚笑着摇，他的小姑娘还太小了，并不懂这些。她大抵认为这和“一辈好朋友”是同一回事，只用这样的话来表达心的关心和示好。

    “嗯，三哥哥记住了。瑾枝也要记得今日说过的话，切不可言。”陆无砚目光如炬，凝望着怀中还太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