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嫁给我，我就会一直对你好，是的，是这样的。”

    “好！”方瑾枝使劲儿。

    方瑾枝将手放来，疑惑地望着陆无砚。

    “可是……你只是我表哥！”方瑾枝不由又向后挪了挪小。

    “是啊，家人，生死不弃的家人。”陆无砚故意在“生死不弃”四个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

    “可是……咱们瑾枝不是说过大了要嫁给我吗？”

    陆无砚挑了挑眉，心想还是小孩好糊。等她

    可是现在三哥哥告诉她只要她嫁给他，他就会一直一直都对她好！

    “对啊，等瑾枝大了嫁给三哥哥，三哥哥会像你爹爹对你娘亲那么好。一直都对你那么好。不，是更好。”

    “瑾枝没有忘记，可是……”方瑾枝皱着眉，“嫁给三哥哥的话，三哥哥就会一直对我好了吗？是的吗？是这样的吗？”

    陆无砚顿了一，掠过质的那两年，说：“而我是十岁以后才在温国公府常住。”

    方瑾枝犹豫了一瞬，才拉着陆无砚的手指开始算。她算了好半天，才放陆无砚的手，望着他疑惑地说：“她生的时候三哥哥不在陆家，她去世的时候三哥哥也不在陆家……”

    他默了默，说：“芝芝比我小四岁，她因为是早产的缘故，一直都不太好，所以才没有办法读书，也没有办法离开陆家。后来因为一些意外，她在五岁的时候去世的。而你三哥哥自三岁的时候就不住在温国公府。”

    陆无砚笑笑，问：“瑾枝想一想，你爹爹对你娘亲好不好？”

    方瑾枝愣了愣，“可是……”

    她又迷糊了。

    “不是这样的吗？”方瑾枝望着陆无砚，大睛里满满都是疑惑。难一直以来她都猜错了吗？三哥哥不是因为陆佳芝的缘故，才对自己好的吗？

    方瑾枝眨眨，她伸手想要扒拉手指，可是她的右手伤了，手指都藏在厚厚的纱布里。陆无砚便笑着将自己的手递给她，借给她数。

碰到她又收了回来。

    “是，”陆无砚这才用指腹去她脸颊上的泪，“幼时那几年我只有年节才会回陆家，芝芝对于我而言，我早就不记得她的模样了。我见她的次数还没有见瑾枝多。我记忆里的芝芝……她小不的时候我还远远望过几，可是她四五岁的那两年，我并未见过她一次。若真说起记忆之中的芝芝，那也是刚刚会走路的小不，还是滴滴的病秧。咱们瑾枝像她吗？红豆糖……她喜吃红豆糖？”

    “瑾枝那么聪明，想明白了吗？”陆无砚笑问她。

    是以，她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地讨好她。又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太依赖他的好。

    方瑾枝偏着，审视着面前的陆无砚，还是想不通。她一直以为是因为陆佳芝的缘故，三哥哥才会对她格外好。所以她觉得只是因为自己小，三哥哥才会对她好。等到她大了，三哥哥就不会再理她了，就会像对待陆家其他那些表妹那般对待她。

    “可是……”方瑾枝低着，还是不理解。

    “因为……那样就变成家人了是吗？”

    “三哥哥，那、那我什么时候嫁给你呀……”她怯生生地去拉陆无砚的衣角，语气里带着的企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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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还拉钩了，瑾枝忘记了吗？”陆无砚眯起睛，将她耳边的一碎发掖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