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米宝儿也说：“盐宝儿在楼守着呢，一会儿我去楼梯守着, 再让卫妈妈在门守着！”

    其中方家大夫人仍旧不死心，还是想要望一方瑾枝。卫妈妈好说歹说，借

    方瑾枝的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时分。她睡得香甜，却是不知那未见过的两位方家小哥哥在院里跪了半夜又近一个白天。

    “平平、安安，你们会走路了……”方瑾枝的中瞬间氤氲欣喜的泪。她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

    其间方家的大夫人和府上的三、五，并府里的几个姑娘都过来看望方瑾枝。可是都被卫妈妈用方瑾枝刚刚睡熟的理由给挡了回去。

    方瑾枝仍旧虚弱，两个小的则是担惊受怕了一整夜。如今相拥着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就熟睡了。她们浅浅的气息在一起，密不可分。

    许是因为双生的缘故，两个小姑娘有一天生的默契。原本方瑾枝还担心她们两个因为公用一条胳膊的缘故影响到她们走路。可是事实上好像并没有影响到多少，她们两个迈起小步来，动作仿若一个人，抬脚的度、步的大小都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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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瑾枝站起来，面对着两个妹妹向后退，一边退一边说：“来，走到这里来。”

    方瑾枝忍了脑中的一阵眩，她有些惊愕地望着两个妹妹。

    “我就知！我就知她们两个会走路！”卫妈妈一连念了好几声“阿弥陀佛”。

    两个小姑娘也很兴，她们兴自己会走路了，第一次走路的滋味总是格外神奇。她们两个更因为方瑾枝兴而兴。她们两个也伸自己的小胳膊用力抱住方瑾枝的腰。

    “！”两个小姑娘齐声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同时迈开，栽栽歪歪地跑到方瑾枝边去拉她。

    方瑾枝转往床上去，却因为太虚弱的缘故，刚迈两步，霎时一阵眩，整个人变得重脚轻，直接朝前栽了个跟。

    两个小姑娘的目光里也从担心逐渐变成了欣喜。她们以前也有过被从箱里抱来和方瑾枝一并睡在大床上，可那都是夜人静的时候，这还是一遭白天从大箱里抱到床上去与她们的一起睡觉。

    卫妈妈别开悄悄抹了泪，这才转过来, 说：“姑娘，您现在还没大好呢，还是先去床上躺一会儿吧。要不然……把平儿和安儿一并抱到床上去？左右如今都知你在睡着，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过来。”

    卫妈妈为她们仔细盖好被，又将幔帐仔细遮挡了。

    “好。”方瑾枝想了想，还是了。

    平平和安安有一瞬间的犹豫，她们望着前方的方瑾枝，终究还是试探地抬起左脚，又小心翼翼地放。然后是右脚……

    “真！”方瑾枝弯着腰将两个妹妹搂在怀里。

    卫妈妈从大箱里把两个小姑娘抱来, 让她们两个靠着大箱站着，她去捡落在地上的裘毯。

不是用来唉声叹气的。

    三妹睡在床上，两个小的在里面，方瑾枝在外面。方瑾枝的手轻轻搭在两个妹妹的上，意识一保护的姿势来。

    方瑾枝退到了床边儿，两个妹妹也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了她的前。起先的时候，两个小姑娘的颤颤巍巍的，小短也是不停发颤，可是等到走到方瑾枝面前的时候已经顺畅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