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宝儿和盐宝儿围在她边，也担忧地望着方瑾枝。

    陆无砚和方瑾枝开始棋, 有白的鸽围绕在他们边。

    虽然已经夜了，可是卫妈妈、乔妈妈、米宝儿和盐宝儿都没有睡，都在等着她。

    “现在府里都传开了，说是十一少爷在垂鞘院闹起来。并其他几位少爷和姑娘到现在都没回来，各房都在等着消息呢！还好咱们姑娘平安回来了……”卫妈妈又开始絮絮地唠叨。

    乔妈妈打断她的话，说：“咱们姑娘一定累着了，还是快些回去歇着吧。”

    方瑾枝充满笑意的眸里浮现一抹光。她已经明白陆无砚是打算送她回她自己的小院。

    “三哥哥，你不在的这几年，我可使劲儿练了棋技呢！表们没人能赢了我，连学堂的先生也输过我！今儿个，我可要一雪前耻！”昏暗却温的烛光映在方瑾枝浅笑嫣然的脸上，在她的脸上渡上一层柔的光。

    “还能再陪三哥哥一局呢！一局我准赢你！”

    天已经完全黑来了，陆无砚领着方瑾枝去了阁楼的层, 他搬来矮桌和杌，又挂上两只灯笼，再搬来烛台，竟是将整个宽阔的层照得光盈盈。

    方瑾枝蓦然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夜了。她不由想起被晾在正厅里的人，可是三哥哥告诉她不要，他来理。她便不再去想。

    “走吧，回去休息。”陆无砚起。他将方瑾枝也一并拉了起来。

    “困不困？”陆无砚问她。

    陆无砚一直将方瑾枝送回她的小院，看着她去才转离开。

    “姑娘，您可总算回来了！”卫妈妈急忙迎上来。

    “回去以后早歇着，如果明日早上起不来就不用去学堂，少去一日不打。”陆无砚絮絮嘱咐。

    “好。”

  “只要三哥哥想要棋，瑾枝就陪你！”

    当然了，方瑾枝也嘱咐了米宝儿和盐宝儿悄悄打听垂鞘院的事儿。

    “对对对……瞧我！就知絮叨，姑娘快回房去歇着吧。”卫妈妈顿了一，压低了声音说：“两位小姑娘也担心着您呢……”

    去的时候经过阁楼一层，陆无砚顺手在衣橱里翻一件他的外袍给方瑾枝披上。这才领着她往外走。

    方瑾枝走阁楼三层她自己的寝屋，她一屋就习惯地将门闩上。

    虽然如今她边的丫鬟都是从方家带过来的可靠之人，但是随手锁门的习惯却一直都改不了。

    “好啊，我等着。”陆无砚便也陪着她笑。

    陆无砚牵着方瑾枝走垂鞘院的时候，松开了她的手。

    衣橱里的平平和

    又是一局结束，方瑾枝连连打了两个哈欠。

    “我晓得了。”方瑾枝又嘱咐卫妈妈明天早上早喊她起来。她今日已经缺了一天没有去学堂，明日她不能再耽搁。并不是她少去了一天，学堂的课程就会跟不上。相反的，就算她半年不去，也不会跟不上府里学堂上的课程。而是她向来严于律己，并不敢轻易告假，免得留给别人一个懒散的印象。

    棋是个耗时间的事儿，两个人又十分专注。

    “嗯。”方瑾枝低着，小声地应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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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困了呢。”方瑾枝挽住陆无砚的胳膊，依偎着他。她并没有问陆无砚他会让她去哪里休息，只是跟着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