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哥，你是不是早就知我哥哥还活着？”方瑾枝垂着睛。

    方瑾枝躲开了，她往后走了两步，踩在小鼓凳上，朝着陆无砚伸手臂，“我要三哥哥背我！”

    “好。”陆无砚答应，走过去将她背起来。

    方瑾枝摇，“可是你看向我几位义兄的目光不是这样的呀！他们还是与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义兄，而他是我亲哥哥！”

    陆无砚刚想开，方瑾枝又打断他，说：“三哥哥你不许我瞒你事，不许我对你说谎话，那三哥哥也不能随便搪

    “我又不是商人，”陆无砚皱眉，“以后不许再卖字画，要卖只能卖给我，我十倍价钱收。”

    方瑾枝将抵在陆无砚的肩窝，用脸蹭了蹭陆无砚的脖，轻声说：“三哥哥变了。”

    没亲着。

    陆无砚选择沉默。

至有气。难她的书画那么差，本就没人买吗？

    “没有。”

    “那也不许！”

    方瑾枝没吱声。

    陆无砚背着她无声往她的小院走去，直到走到她小院门的时候，方瑾枝才再次开：“三哥哥你有心事。”

    “有。”

    “你见到我哥哥的时候一都不惊讶，而且你看向哥哥的目光不对劲，你还要我在你和哥哥之间选择。”方瑾枝条理分明，“三哥哥，你和我哥哥早就认识吗？你和他有过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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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面对陆无砚的连连质问，方瑾枝心虚地小声辩解：“我借了哥哥的名字，还是用左手写的，没人知是我写的……”

    “嗯？”

    陆无砚便弯腰，想要抱她。

    “好嘛，好嘛，我以后都不会再卖字画啦……”方瑾枝背着手挪到陆无砚边，然后踮着脚尖在陆无砚的上蜻蜓般轻啄了一。

    陆无砚沉默。

    “三哥哥，我觉得你知好多好多事。”方瑾枝从陆无砚的背上来，等陆无砚转过来望着她，她仰着望向陆无砚，中溢一抹执拗。

    陆无砚不知如何解释，他想了半天，才勉说：“别多想，我不喜别的男人太靠近你而已……”

    方瑾枝小小的，背在上很轻。陆无砚掂了掂，说：“太瘦了。”

    陆无砚惊了半瞬，哑然。

    方瑾枝眨了一，略有思地看了陆无砚一，说：“三哥哥，我累，走不动了。”

    “为什么要价收回来呢？我的字画又不好看……三哥哥你赔本生意！”方瑾枝忙说。

    他又指着一副墨画上的题字，不兴地说：“你看看你写的什么？‘玲珑骰安红豆，骨相思知不知’？你知是谁买了这副画吗？你就让别的男人在墙上挂着这句诗？”

    “还有，”方瑾枝中执拗更，“我将平平和安安藏得这么好，三哥哥怎么会知她们的存在？而且在很多年前就知？”

    然后她拧着眉，有些埋怨地小声嘟囔：“那么，也不知弯一腰……”

    陆无砚笑着敲了敲她的：“明天上午还有事要忙，再不睡就要天亮了。”

    “没有，”陆无砚一就看透了她的心思，“你当初卖字画的时候我还在军中，并不知这事。前一阵无意间发现的，这才从买了你字画的人手中价收了回来。”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