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难用“对错”二字来评判一件事。

    恨？

    如果两个妹妹真的事了，她不知自己会怎么面对陆家，可是如今两个妹妹好好的，她恨不起来陆家。陆家，也只不过了大多数人会的决定罢了。

    方瑾枝甚至想过，倘若平平和安安不是她的妹妹，在昨日那样的场景，作为一个旁观者，她会站来吗？她一直很明白自己是一个自私的人，或许她会想法帮忙，可是让她站住来反对家中的决定，她……似乎并不能。

    连她自己都不到的事，又如何要求别人？

    方瑾枝叹了气，不由放手中的碗筷。

    平平和安安立刻望向她。

    “没事，”方瑾枝重新笑起来，“一会儿呀，哥哥和要去府上拜别，你们留在这里等着我们回来，好不好？”

    “好！”两个妹妹都。

    方瑾枝先是和方宗恪一起去了三房跟他们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告别，大家都很默契地没有谈起平平和安安的事。

    三老爷挽留了几句，希望他们多住几日再走，可是方宗恪拒绝了。三老爷也不勉，只是让方宗恪有空多来坐一坐。

    之后他们两个人又去跟老国公爷和老太太告别。

    老国公爷一早就去了，他并不是故意避开方瑾枝和方宗恪，只是他每天早上都会提着鸟笼去后山逗逗鸟。老国公爷年岁大了，早就不过问府里的事儿了，如今是真正的养老。

    老太太只说了几句客话，同样也没有提起平平和安安。方瑾枝注意到老太太垂着睛，十分困顿的样。许是被昨天晚上的事折腾了神。

    临走的时候，方瑾枝不由回看了老太太一，老太太倚在小几上，她半合着，满银发。

    方瑾枝忽得想起第一次在陆家的家宴上见到老太太的景。当时她被陆无砚抱在膝上，老太太笑着手腕上的绿翡翠镯给她，说：“也不能让你白谢了，拿去玩吧。”

    怎么就老了那么多呢？

    方宗恪看她一，问：“想什么呢？闷闷不乐的。”

    方瑾枝摇摇，笑着说：“哥哥，我想去一趟垂鞘院……”

    “不许去！”

    “哥哥，我得去告别呀！”

    “你才和他分开几个时辰？不许！”

    方瑾枝嘟囔了两句，耷拉着脑袋跟在方宗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