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瑾枝没说话，她合着睛任由米宝儿给她冰敷睛，直到睛没那么疼了，才重新睁开睛。

    吴妈妈叹了气，“若说青梅竹，倒是显得咱们方家攀了。但是大少爷的确是自小和她相识。那姑娘虽然在王府还算受，却因为脸上胎记的缘故孤僻了，与整个皇城的皇家女、世家女有些格格不。”

    “大少爷大概就是那个时候认识了小郡主。卫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还是天生脸上带着一大片胎记的。”吴妈妈摸了一自己的脸，“几乎占据了整个右脸，实在是不算好看的一个姑娘……”

    “哥哥呢？哥哥那个时候在哪？”方瑾枝最关心的还是方宗恪。

    “主要是想问一问吴妈妈，你可知卫王小女儿的事？”方瑾枝看向吴妈妈。

    也幸好那个时候陆芷蓉还在月里，整个人都十分虚弱，手中的力极轻，只是留外伤。

    米宝儿走上前去，把放在凉里的帕拧，又裹了冰块敷在方瑾枝的睛上，她红着睛说：“姑娘，婢不回庄了，您就让婢留来照顾您吧！”

    “看着呢，大少爷就躲

    米宝儿憋了半天，小声说：“那你也不应该说谎骗人！”

    方瑾枝忙，她就知吴妈妈一定知！

    “姑娘知的，咱们方家的生意得大，涉猎也广。卫王府没少光顾咱们方家的生意，贡茶、丝绸、玉石等等。毕竟是王府这等地方，送去的东西那都是千挑万选，不容许半差错的，而且每一次都是老爷亲自送过去。大少爷八岁开始，老爷每次去王府的时候都会把他带着，让他跟着学规矩、学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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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吴妈妈叹了气，“姑娘是想问大少爷和小郡主之间的事罢？”

    闻言，吴妈妈和乔妈妈都抬起来，望向方瑾枝。

    “后来卫王变失败之际掳走了三少爷，公主大怒以谋逆之罪将整个卫王府满门抄斩。可是卫王早有准备，已经提前将王府中的父母妻儿转移。公主并没有就此罢休，搜寻一年才找到隐姓埋名的卫王家眷。小郡主便和她的祖父母、卫王妃、两个侧妃、五个哥哥、一个弟弟，及所有家仆一并被死了。官兵甚至放了一把火，把一切烧了个净净，尸骨无存。”吴妈妈顿了顿，“那个小郡主……临死的时候似乎还受了辱。”

    为儿，方宗恪连夺刀都不行。他只能抱着方瑾枝，用自己的去挡，那一刀刀全划在他的背上。

    所以方宗恪让乔妈妈对方瑾枝说一句谎话，乔妈妈想都没想就答应来了。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就算是后来方宗恪将方瑾枝关在海岛上一年的事儿，乔妈妈虽然不知为什么，但是心里也始终信方宗恪左右不会害了方瑾枝。

    吴妈妈是在方家生的，是方家地地的老人。方瑾枝猜测她或许知那些事。

    “后来呢？”方瑾枝急忙追问。

    陆芷蓉命人将方瑾枝遗弃，方宗恪连夜将她找回来，又亲自照顾。十五岁的少年郎，哪里会照顾一个刚生不久的婴儿？唯有日夜守在床边，一刻都没敢离开。

    “今天找你们来，还有别的事儿要问你们。”

死刚生不久的方瑾枝。

    被自己闺女训了，乔妈妈这心里就更不是滋味儿了。

    就这样，还是不小心在方瑾枝的小上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