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指不定和谁私会去了呢！你说嘛，是不是已经有人给你生过小孩儿了？谁？几个？男孩还是女孩？”

    说话间，已经到了净室。

    “你倒是说话呀！”方瑾枝又跑到陆无砚面前，仰着瞪他。

    陆无砚笑着说：“是啊，是啊，我在外面有十二个儿，十六个女儿了。”

    方瑾枝抬脚，在陆无砚的脚背上踩了一脚。复又仰着瞪他，恨不得瞪死他。

    明明知陆无砚说的不是真话，是故意气她逗她玩的，方瑾枝心理还是有不兴。

    她有心病。

    陆无砚忍了笑，他轻轻一拎，就把方瑾枝拎了起来，把她放在脚桌上坐着。

    “把我放在这上面嘛？抱我去啦！”方瑾枝挪了挪。

    “看你总是仰着瞪我怪累的，你坐在这儿可以和我平视。”陆无砚双手放在方瑾枝侧的脚桌桌面上，慢慢靠近她。

    方瑾枝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吐来一句：“陆无砚！你在说我矮！”

    第122章 孩

    陆无砚没有说话, 只是若有所思地上上打量了方瑾枝的两遍。那意思不言而喻——矮不矮，并不需要说来。

    因为那是事实。

    其实方瑾枝的量虽然算小，可是放在姑娘堆里绝对称不上小矮, 至少和陆家的这些姑娘们相比，她还算挑的。

    矮不矮要看和谁相比, 和陆家的姑娘站在一起的时候她不算矮，可是她若站在陆无砚边，也未及肩。所以就算她踮着脚，若陆无砚不弯腰，她也只能亲在陆无砚的尖上。

    方瑾枝弯了弯腰, 将一双小脚丫上的绣鞋脱了，才轻飘飘地踹了陆无砚两脚。

    “你还没跟我说清楚呢！”方瑾枝是真的急了。

    在她还是小孩的时候，陆无砚已经到了议亲的年纪。再加之陆无砚的份，他的嗣格外重要。若不是他洁癖太重，永远一副生人勿扰的样, 指不定这些年府里的辈会给他多少个小妾、通房。

    如今他们成亲了，可是方瑾枝尚未及笄，更是连圆房都没有。陆无砚等了方瑾枝这么多年，方瑾枝甚至觉得自己欠了他一个孩。

    可是方瑾枝对于生孩这件事儿有恐惧，别说是平民百姓, 就算是她边的富家夫人也不少因为难产去世的，还有那些妇人生产时哭天喊地的叫声，实在是让人惊惧。

    陆无砚弯腰，将方瑾枝脚上的锦袜脱了来。他将她光着的小脚丫捧在手心里, ：“有凉，是不是冷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