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略温和的语气说：“你们想问什么？顾希会怎么样？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分开？还是担心在你们两个当中也有一个会步顾望后尘？”

    “都、都想知……”

    刘明恕难得耐心解释：“顾希会活去，只是他左臂要养至少一年才勉能用。大概再过三个月，我会试着分开你们俩。”

    “至于你们两个……会不会像顾希和顾望那样只能活来一个还不能确定。”刘明恕顿了一，“就算你们两个侥幸都能活来，也必有一人是缺一臂的。”

    “给！”

    “给妹妹！”

    她们两个几乎是异同声。平平和安安的声音极为相似，甚至分不是两个人的声音，她们两个人一起说话的时候，甚至会让人误以为是一个人。

    刘明恕沉默了片刻，才说：“这个不用争，到时候会据况，看看到底更适合谁。”

    其实他没有说实话。

    平平和安安公用的那条手臂是右臂，平平的右臂，只能给平平。就算她们两妹并不计较这个，他还是决定暂时不要说来。

    平平和安安了一声谢，沉默来。

    刘明恕没有再她们，径自碾着手的药草。

    安安悄悄看了刘明恕一，或者说是盯着他的耳朵看。她曾听方瑾枝说过刘明恕的耳朵能听来别人的表来。她忽然很好奇，他现在能听来她正仔细打量他吗？

    安安正这般想着，刘明恕忽然停动作，虚无的目光扫向了她。

    安安一惊，有些心虚地说：“我们可以帮你吗？”

    她又加了一句：“我们会好的！”

    “可以试试。”刘明恕说着，就将手中的形玉石递过去，教着她们两个该怎么将草药碾碎。

    平平和安安学得很认真，本来就是十分聪慧的小姑娘，没过多久就学得差不多了。

    刘明恕听着她们两个捣着的声音，就知她们的不错，不由了。

    平平和安安刚将竹篮里的草药全碾碎，就有小丫鬟来禀告陆无砚和方瑾枝过来了。

    “来了！”

    平平和安安已经很久没见到方瑾枝了，她们两个急忙对刘明恕说了一声，就小跑着往前院去。

    方瑾枝也很想念平平和安安。

    上一次来楼还是她得知自己世的那一回，她至今也没有忘记那一日的痛苦。

    只要一想到那一日的事，她的脑海中就不由想起静忆师太温柔的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