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认识了？”

    “认识，化成灰都认识！”

    陆无砚失笑, “这好像不是什么好话吧。”

    方瑾枝弯着睛，笑意盈眶地望着陆无砚，也不再说话。就算她已经十分熟悉陆无砚了，可是她还是愿意痴痴瞧着他，好像凝望着他的时候, 心里就会特别踏实一样。他的眉，他的廓，是怎么都看不够的。

    陆无砚给小猫全上涂满了玫瑰香胰，又将这小小的一团递给方瑾枝，“抓着它, 别让它跑。”

    “哦哦。”方瑾枝应着，小心翼翼地抓住小猫两只小前。

    小猫实在不喜全漉漉的觉，更何况又被涂了满的玫瑰胰，它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又用碧绿的睛可怜地望着方瑾枝, 它若是会说话的话，指不定要撒着跟方瑾枝求饶。

    方瑾枝了小猫皱的小眉，笑：“求我没用，我可铁石心咧！”

    正换清的陆无砚闻言, 回过来看了一一本正经说瞎话的方瑾枝，又笑着继续换。

    “咪呜……”小猫使劲儿歪着，了方瑾枝的手。

    很，而且酥酥麻麻的。

    方瑾枝皱着眉，严词警告它：“别用这招，没用！”

    小猫似乎听懂了，它歪着看了方瑾枝一，又在她的手背上了一才傲气地别过去，不再看方瑾枝。

    方瑾枝瘪了一嘴，笑话小东西：“原来还是个有脾气的。”

    陆无砚已经换好了清，从方瑾枝手里将小东西拽过来，一边将小猫摁里，一边说：“这是跟你玩呢，猫这东西要是真是跟你闹气脾气来，才不是这样。”

    陆无砚虽然对这只小猫过分在意，可是给它洗澡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小家伙在木盆里使劲儿挣扎，扑腾起无数。

    “你倒是了解猫的脾。”方瑾枝看了一会儿，才忽然问：“无砚，你以前养过猫吗？”

    陆无砚给小猫洗澡的动作停顿了一，他一停顿，小猫看准机会，就势从木盆里来，可是它刚踩到木盆边儿，就又被陆无砚拎住重新摁里。

    陆无砚拍了一它的，“再闹吃了你。”

    “咪呜……”小猫缩了缩脖，听懂了一样可怜地瞅着陆无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