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凝在姜晗梓的脸上，姜晗梓的左侧脸颊有两，一一短打了一个叉。血迹淌来，顺着脖领里。

    她上的衣服漉漉的。腊月里的时节，屋里的炭火早就熄了。

    对于姜晗梓，秦锦峰倒没有什么喜之。可是她毕竟是自己的女人。

    “添炭火，给姨娘找净的衣服，再去请个大夫来。”秦锦峰吩咐桃。

    桃听了，急忙连声应着。

    姜晗梓嫁过来的时候只带了桃和杏两个小丫鬟，如今只剩一个桃了……

    秦锦峰又叫住正往外走的桃，让她去把徐妈妈喊过来帮忙。

    桃还没离了院，徐妈妈就带着两个小丫鬟来了，那两个小丫鬟是秦老夫人刚指派过来的，日后就留在橘湾院伺候。

    “大夫已经请了，现在在六姑娘那里呢，一会儿就过来。”徐妈妈说。

    “雨楠怎么了？”秦锦峰这才将目光从姜晗梓上移开。

    徐妈妈言又止。

    份摆在那里，当着姨娘和人的面儿，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对秦锦峰说陆佳茵的那些事。

    秦锦峰回来的时候只是听说陆佳茵抓了姜晗梓，让才将她摁在里想要溺毙，后来不知怎么的，杏却死了。秦锦峰更是见到了姜晗梓之后，才知她的脸也被划了。

    看来还有更多他不知的事儿。

    屋里的炭火已经重新生起来了，两个新来的小丫鬟也捧着净的衣服了屋。

    秦锦峰微微弯腰，拍了拍姜晗梓的手，压着心里的火气，放柔了声音，说：“换衣服，先歇一歇，大夫一会儿就过来了。”

    姜晗梓看了秦锦峰一，默默了。

    秦锦峰就带着徐妈妈去了院里。

    “说吧。”秦锦峰望着远。

    “您昨日府以后，姜姨娘就去了六姑娘那里待了一整日，四夫人派人去六姑娘那里喊姜姨娘被六姑娘挡了回去。四夫人……心里有气，昨天大发雷霆，把边的两个丫鬟也给打了。不过后来倒也消停了，没再去找姜姨娘。可是谁也没想到今儿个一早，姜姨娘刚起来，四夫人派来的几个家仆冲到屋里来，把姜姨娘拽了去……”

    “家仆？”秦锦峰不可思议地看向徐妈妈，好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