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到握住杯柄？”孙国栋抱着板，殷切地看着赵文斌。

    赵文斌打量着孙国栋，很认真地说：“有，比如我刚才脑里闪过一大串骂你的话，可是没来得及说。”

    “……”孙国栋七窍生烟，“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

    “上次你把韩逸丢一个大罐，还说他是扫把星。”赵文斌严肃地说，“并且还说他一辈老男，这是诽谤！”

    “……”孙国栋跪了。

    不只是动作，连思维本也非常异常，只五分钟，赵文斌发现自己就能把以往记的全曲谱默背一边，而这在从前大约要上几个小时，甚至一整天。

    “我常常觉得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想，所以有时候很烦躁，一会功夫好像就能把所有事都想一遍。”

    韩逸趴在检测台上，看孙国栋拿着一张他非常熟悉的大表格，让赵文斌背。

    “很显然……至少四级以上。”孙国栋掐着表，等赵文斌背完，老组有些冒汗，拿着表格跟韩逸说，“这个速度，快跟你差不多了。”

    “什么四级，大学英语平测试吗？”一边的当事人并不知事的严重。

    “思维度。”孙国栋对他解释，“思维化是人改造的一分，正常的改造战士，例如韩逸舰，他们是通过提神经元细胞活和数量、更改DNA/片段等一系列手段才能达到这效果，思维捷迅速，简单说，直观效果就是想事超快。”

    赵文斌了自己的太，似懂非懂。

    “很多人以为这是好事，事实上，原本你需要想一个小时的东西，一秒钟你就想完了，你的思维无比迅速，这就造成……很多时候会有一可怕的空虚，别笑，真的！不然随军心理医生是什么用的？你闲来往往不知还能想什么，要么就是有时候你想念地球上的家人，正常人五分钟想一遍心痛一回，你是一秒钟一遍，这觉我形容不好，韩逸明白。”

    官被放大，思维被延，想念中的每一秒，真的是字面意义上的度日如年。

    惊觉之中抬起，对上的目光却平静无波，韩逸从没有说过，他的十八年想念，和赵文斌的十八年，本不是一个度。不知不觉手指纠缠在一起，决心暗暗在心间定，此后无论如何，必不再放开彼此。

    “喂，秀死快！”孙国栋脸黑如锅底，一张猴儿脸气成了狒狒，“我在说多么严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