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京怔了好久，心里比对了时间，又问：“公主叫什么？”

    “可以可以，我儿虽蠢虽天真，说话却能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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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储君遇刺怎么回事？”

    “为什么？”

    他将这个小少年的话又想了一遍，忽然一愣，问他：“公主从哪儿回京？”

    “事还是要从一个月前的云州大震说起，大震之后，神风教教徒在十三州散布君主不正天降国难的谣言，当时没几个人信。没多久，储君被人毒昏迷，到现在还没醒，从各州各地来的名医现今都在京城，但听说还没好转迹象。不仅储君，公主从青云营返京的路上也遇刺了，好在公主安然无恙，刺客也抓到了，正是神风教的，所以这才各抓教徒……当然，依我看，谋害储君的肯定也是神风教，绝对没得跑，现在大家就等着储君妃查明真凶了……”

    “青云营呀。”少年离京城近，又是思归楼的，这些消息比常人知的多。他说，“公主年初到青云营见明月将军，看样是商议云州开矿办火铳制造的事。”

    虽然不远，但京门时就不是这么容易了。

    了城，拾京兴，绕过车辇问延半江：“离京城还有多远？”

    延半江瞪着睛愣了好久，忽然爆发一串的大笑，笑声让拾京无比难受，总觉她会忽然过去，再也醒不来。

    拾京轻皱着眉，也不知这话到底到他耳朵里成了什么，问延半江：“阿娘，你是说，你原本是善人，后来失忆了了恶事，现在改不了了？那恶事，难是滔天罪恶？”

    拾京看了延半江的表，好似明白了

    延半江噗噗嗤嗤在旁边笑着。

    “你不知？”那少年拽着他的袖，摆了准备短话说的架势。

    “阿娘让王老板帮我们什么？”

    那少年话多，憋了好久，这次终于逮到机会，边走边和他讲：“储君遇刺，京中正严查，神风教教徒最常去的茶楼歌舞坊匠人所严办了好多个，加上储君妃和离请旨查案，为断信息传递防止真凶逃窜，现在的城门查的非常严。”

    尽听不明白，也不知她因何而笑，但拾京觉得她又可怜又脆弱，与刚刚挨打受骂的那些人一样。

    延半江昨日喝多了，又加上和拾京的一番话，说完之后心中难受，神有些不如以往，懒得和他说太多，只：“不远。”

    这和拾京在船上听神风教教徒说的不同。

    拾京或许有异于常人的度，他也不知从延半江的话中又听了什么，回去问旁边的少年：“京城很难？”

    延半江终于停了笑，恢复了正常表，拍着他的肩膀说：“话说回来。这天，罪恶毒之事清不净，有善必有恶，一线有两端，缺不了，消不掉。你……你啊，你好好走你的路，开了窍把你这血用到正途上便好。你若不喜这里，我们明日就走。”

    少年：“以前还好，最近确实不太好过。”

    要从茶楼京的是茶戏里的名角儿，带随从二十几个，拾京是其中之一，和延半江一左一右跟在她的车辇后。城时，前一人递了二十几个牌，守门卫并没有一一查看，数了人数了牌数量后，就放行了。

    “走便京。”延半江说，“她有她的门，我让她明日就安排。”

便要清算，我也无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