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你……你现在喜我吗？”

    拾京很快地回答：“喜。”

    南柳没有得到答案时的喜，她又沉默好久，说：“可能是我心不定，思虑太多，最近总觉得拿不准你在想什么，不知你的喜跟我的有没有区别……我怕你不懂我的意思，我……我现在需要……”

    她说到这里，却不知接来自己要说什么，语不成句。南柳双手掩面，叹息一声：“好吧，我也不知自己要什么，但总是觉得……还欠火候，欠……真实……”

    拾京轻轻抱住了她，上的银饰彼此着，细微的声在南柳耳边响着。

    “我喜，我知，是一样的。”

    “你不懂……我怕你那只是……”

    拾京抓住南柳的手，在了心：“不会有错，南柳，我喜你，心里喜，梦里喜，哪里都喜。你离开我，你不在我边时，我几乎每天都想你，梦到你……喜这两个字，我明白了，你还不明白？”

    南柳微微笑了笑，推开他，怅然：“可能是吧……我前多浮云，路在云里，什么都看不清，看不到，猜不到……心不定，是我的原因。”

    拾京不懂她的话，明明每个字都能听懂，但他不明白南柳什么意思，他急切地问：“南柳，见到我时你的欣喜没有了吗？所以，我现在喜你，你却不知自己喜不喜我了？”

    “不，不是。” 南柳回过神，连忙摇，“我喜的，喜的……”

    她只是在害怕。

    害怕这份太薄，这份喜太快也太莫名，抵挡不住前路要遇上的那些阻碍。

    ，就有一大碍。

    五月初五聚贤楼盛会就要来临，之后是闱。待皇帝把季里的这两件大事办完之后，就要定她的婚事了，是谁都不会是拾京。

    在婚事定之前，她怕这份依旧在云雾中单薄的意，无法让自己有勇气去和母皇谈判摊牌。

    南柳抱了抱他，轻轻走他耳边的发，悄声说：“最近忙，你等我……等我忙完，我们就坐来好好想想该怎么办。”

    拾京没有说话，只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南柳把人送回王府，就要赶回昭去。

    拾京叫住她，说：“南柳，你知……苍族男人得到一个女人送的一盛装银饰代表什么吗？”

    南柳猜测：“许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