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他说……问班尧。”

    南柳听愣了：“延熹帝怎么……”

    “是个很容易让人生气，又没办法责怪他的人。他人不错，但……大事小事都不上心。”柳帝君叹气，神疲惫，“冯翔早有反心，他是知的。但知也没用，在那时候，他就这样把一堆烂摊推给你娘，如此艰难……”

    听得，柳帝君对延熹帝非常有意见。

    南柳似是明白了，问：“昭王呢？凉州制造办起火是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知。”柳帝君着额角，很是疼的样，“熹帝驾崩后，朝局太，消息都被截了，冯翔秘密调遣京九卫，我们只招架这些都很吃力，你娘当时神不太好……我们若是知当时凉州了什么况，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两难境地。你舅舅把京城这边的局势勉稳住后，我们才得知凉州的消息，人一路送回，我们等着他醒来，好知传位诏书在哪，你娘当时去看了他，哭了好久，我去扶她时，听她中说的是宁，那是裴古意的字……救回来的这个不是班尧。我怕如此一来，冯党得逞，我们还好说，毕竟朝臣可变。但你娘却不能，冯党得势，你娘就没活路了。”

    “所以父君你……”

    “我对着床上的人叫了声昭王殿，此事就这么定了……”

    柳帝君脸上的表看不一丝半波动，像在讲一个没有波澜无惊无险的故事。

    南柳喃声：“那传位诏……”

    “我是冯翔的学生，你知吗？”柳帝君忽然笑了笑，“他派我在那时候到未央探看昭王病，实则就是派我打探况。我趁此机会写了传位诏，放在了未央殿的一副画后，并且告诉了醒过来的‘昭王’。”

    柳帝君讲完，表很轻松：“事就是如此。”

    他抚了抚女儿的发，说：“南柳，一直没告诉你，是因为有些事，知不知，已经无所谓了，少知比多知要好很多。”

    南柳沉默好久，涩声问：“父君，你们是什么时候知拾京的事？”

    “你没见过班尧，所以你不知……”柳帝君说，“有些东西很奇怪，一就能看来。”

    “你们不打算认他？”

    柳帝君摇：“南柳，这对他是好事。”

    南柳红着眶，问：“然后，你们说他份不上我的王君？”

    柳帝君轻轻叹息：“南柳，认回他，你母亲怎么办？她是靠昭王给她的传位诏当的皇帝，百姓里，她的名正言顺，都来自那张纸。可你知那是谁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