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拾京忽然开：“傅居你等等。”

    “什么？”

    “溪清……她刚成为族，这时候让她跟南柳联合抵御神风教，可能不太好。”

    南柳神奇怪地看向拾京，有些吃味。

    拾京毫无察觉。

    傅居无比嫌弃：“说是联合抵御，其实是让她看着别，就你们族的作战方式……那能叫打仗吗？那叫胡来。你担心个什么？”

    “不会不会，我是担心族人不服她，不听她指挥。她刚把我放了，族中正是人心涣散的时候，你若让她同意和我们一起作战，族人可能会……”

    “简单。”傅居说，“你们族最好糊了，反正没上过学开过智，服从的是神权，公主，我有个想法。”

    傅居这几句话很合南柳胃，她也听几分兴致，：“你说。”

    “我爹的《苍族风俗志》中提到过，苍族英勇公正的族时，会有天兆，比如那年打猎猎丰盛，树上果实丰盛，溪清澈泛金光……”

    南柳想听天方夜谭：“泛什么光？”

    傅居：“你不是也看过，怎么能忘了呢！”

    南柳：“比不上傅公过目不忘，你继续……”

    傅居滔滔不绝，说起各神奇征兆，诸如溪中鱼跃上滩岸，现白孔雀，织布布不断之类的……

    拾京一个苍族人，听的是一脸怀疑：“这些我怎么不知？”

    傅居理所当然：“你爹不知，你肯定也不知。拾京你只能算半个苍族人，只是在苍族借了个地方大，论对它的了解，还不如我。话说回来，公主，我是想，我们就让这些他们信的天兆现，这样只要说通溪清，其他人好办。群羊和羊的关系，公主不会不知吧？”

    傅居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南柳，等待答复。

    南柳第一次见傅居说这么多话。

    傅居以懒名，在京城，看到熟人能笑着绝不开打招呼，南柳甚至怀疑，多年以来母皇在昭举办的年宴，大家举杯恭祝国泰民安时，傅公是只张嘴不声的。

    没想到，到了云州，他跟被了哪的兴奋，活了一样。

    可能是南柳看傅居的时间太，表也太明显，拾京抬手住南柳的发尾，似是在考虑要不要拽她一发。

    傅居错开，看见拾京的动作，提前替南柳龇了牙。

    拾京还是手了，揪了南柳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