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的膝盖在谢梧间，擒着他的，目光像雨前的山雾，低首凑来偷似的嘬了一他的嘴，然后探尖纠纠缠缠地接吻。衣扣有一搭没一搭地解，终于把人袒在空气中。

    他把自己的衣扣也解了，双臂环绕谢梧拥抱，心相错，心叠。

    距离这样近，他腔中那颗东西的活动异常激烈，得又快又用力，仿佛要撞来，听得谢梧有些慌。

    “你怎么了，告诉我，好吗？”谢梧双手捂着他的耳朵，掰过他的脸，在近距离有别扭地互视，看到他雾气迷蒙的睛发红。“你是不是害怕？”

    蒋锡辰摇摇，又。

    “为什么？”

    “我不好……至少没那么好。”他咽了咽，移开目光错开对视，很轻地说，“我可能在害你，也可能拖累了你……不知，我说不清楚。”语罢，他抬冲谢梧笑了一，松开环绕搂着双手，手指在对方腰间挲。

    这是少废话的信号。谢梧闭了嘴，专心接受他的讨好。

    树林里很凉，曝空气的肤好像总被一层寒意包裹，神经传达着一危险，｀望反而因此来得更涨。温在的逗燃气灼意，肤不久就渗细汗。空旷林间，气息仿佛要燃草丛，声音发颤漾开去，传了很远。

    令人产生天地唯我的幻觉。

    衣褪去的时候，与大地青草接的不适烈，但很快被人与人亲密纠缠的快覆盖。官熟门熟路地，不经意及土地无辜的冰凉，顿如过电一般浑颤栗，两人都不受控制地了来，浇得青草一茫然。颤栗还没有过去，彼此仍沉在不可思议的酥麻中，｀望还没有得到满足。

    蒋锡辰突然问：“小叔叔，你见过我舞吗？我给你支舞吧。”说着，撑住手肘站了起来。

    他上只挂着宽大的居家款衬衫，衣摆堪堪罩过｀，衣袂的一角被他揪在手里，整个人有无法形容的天真。谢梧几乎无意识地了，定定盯着他。

    他就在他面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