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老蒋给你的公事不够你忙的。”

    林怡：“你爸直男癌，以为给我个闲职搪我一就行了，就没好好了解过我的能力！”

    蒋锡辰满脸赞赏地冲她竖起拇指，两人无声对视一，多年结盟的默契就来了——林怡面对亲儿的不知所措得到些许安，仿佛有了支撑似的冷静了几分，嘴里刻意的絮叨也静了来，终于看向谢梧。

    蒋锡辰见状，助她一把，略带撒地喊了一声谢梧：“小叔叔……”

    谢梧一直默然颔首晃动手里的柠檬，看上去连围观面前这份母的意思都没有。

    虽然承认起来不太好意思，但他确实在意识中，刻意地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外人甚至路人的位置上。大抵因为，林怡来得太突然，他先前好的心理准备完全来不及拿来。

    听到蒋锡辰这一唤，他才抬起来，看过去：“嗯？”

    蒋锡辰迎着他的视线，神起初是安抚的。渐渐地，便透几分定和冷静的意味。对视片刻后，他将视线转回到林怡上，在谢梧若有所料的诧异中开。

    “小叔叔，你不是一直有话想亲对我的家人说吗？小妈就是我很重要的家人。”

    这话完完全全地对应上了谢梧心里预料到的可能，他一边暗骂这小够狠，上来就不给人退路，一边又到刺激，肾上素一时飙升，心张而兴奋，看着林怡，几乎就要把原来为蒋东维准备的“见家”预设拿来了。

    还好，差一收住了。

    对林怡，不能那么酷。

    他放转了半天的杯，微微屏息，终于看向林怡，与她对视。正如之前对老谢待况那样，他本来也没有想要给林怡太多缓冲——他和蒋锡辰已经是既定事实，而且是他确信不会动摇和改变的事实，所以这没有必要迂回，所有相关人士都应该直面。而接受，则是之后的事了。

    何况，林怡也不至于比老谢还脆弱。

    开之前，他脑中忽然想起十五岁那年，林怡千里迢迢冒来陪伴安他的景。当年他为稚而辛辣的初恋所伤，她能给他藉和力量；如今他要向她坦诚一份幸福，并希冀一句祝福，也许，可能，应该，不会失望吧？

    “妈。”十几年来，除了在戏里，他第一次喊这个字，它竟有震颤咙和声带的力量，以至于他喊完以后不得不停顿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