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垣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听上去是个很温很励志的故事，但是显然，如果故事的结尾当真是幸福的话，那么站在他们面前的人就不会是一名破坏者了。

    ——这个时候果然还是什么都不说比较好……

    “像……谁？”隋垣扫了一赵羲和，发现他只是微微眯起睛，并未阻止，这才犹豫着发问。

    听了隋垣话中未竟的义，即使况危险，赵羲和也忍不住微笑，心愉悦至极。

    隋垣愕然，而赵羲和也意识皱起了眉。

    “其实，在发现你是扮演者的时候，我就预料到在这个世界我

    “他不是被破坏者杀死的，而是被本源世界，我不知本源世界为何要这么，明明他是我见过最合适的扮演者，但是他的确死了。”暗七的神郁而疯狂，“我要为他报仇。我一直都在等待，充当着扮演者的角，等待着能够复仇的那一天。我忘了自己经历了多少个世界，直到不久之前，我终于如愿以偿地遇到了一个破坏者，然后以驱逐破坏者的名义从本源世界那里获得了梦寐以求的力量。”

    隋垣不能说暗七得不对，甚至，如果赵羲和有一天突然不见，他说不定也会变成第二个暗七，但是现在，他们和暗七只能是敌人。

    “我不觉得痛苦……”隋垣回答地有些发虚，因为自从遇到赵羲和，他似乎一直都在把别人当成踏脚石。不过，就算成为踏脚石，能完成剧他就应该很兴了吧？似乎无论如何努力想要当踏脚石却求而不得，也算是另一痛苦？隋垣不知暗七对自己说这些是因为什么——策反他一同当破坏者吗？——只能遵从本心，“维护剧什么的，我觉得很快乐啊，如果能一直这么去就好了。”隋垣意识勾了勾赵羲和的手指，当然，这个“一直”自然也是包括他的。

    “我刚刚认识他的时候，只是个初茅庐的扮演者，青涩得很，我不满自己为何一直是角命、炮灰命，痛苦悲伤都由我来承受，却连一个普通一的结局都得不到。”暗七神微黯，嘴角却轻轻扬起，“我差一崩溃，是他救了我。他很净，似乎什么肮脏的东西都污染不到他，只要剧照原本那样发展，就开心地睛都发亮，让人无法理解、却又忍不住被引。是他帮助我，让我振作起来，找到了继续持去的意义。我们换了通讯号，虽然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却仍旧像是在彼此边那样……”

    隋垣显然与破坏者差得十万八千里的回答却并未让暗七到不屑或者愤怒，他凝视着隋垣，似乎想要从他上看到什么人一样，缓声叹：“的确很像，连这样奇怪的回答都一模一样。”

    “然后，他死了。”暗七脆利落地给了故事的结尾。

    隋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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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他、理解他，却不能放任他。

    “像我的一个朋友，很重要的朋友，虽然我们只相了一个世界。”暗七态度很好得回答，似乎一也不觉得这闲话家常般的模式有什么违和，“你不觉得很痛苦吗？一直充当着别人的踏脚石，为别人辛苦、为别人牺牲，一个世界又一个世界，回却得不到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