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尹停脚步，铁板鱿鱼摊就在他们旁边。三也放学了，摊位上挤了许多学生，老板一边压鱿鱼须，一边朗声喊：“5块钱一串！泡椒麻辣随你挑！”

    “涨价了？”萧栩回过：“以前才3块钱。”

    “你不知？”柏尹问。

    “我很久没吃了。”

    “你说你来这一趟就是为了吃鱿鱼须。”柏尹说：“我以为你已经吃过了。”

    萧栩一顿，抿住，片刻后尴尬地说：“还没来得及买，就被撞了。”

    “那你现在还想吃吗？”

    “我……”萧栩小声：“想。”

    柏尹挤队伍里，几分钟后拿着两串鱿鱼须来，却并未递到萧栩手边。

    “这是酱香的？”萧栩问。

    “嗯，你暂时别吃辣椒。”柏尹手往前一推，鱿鱼须几乎碰到萧栩的。

    萧栩正想伸手接过，柏尹：“我拿着吧，你把睛闭上。”

    他怔住，一就想到了两年多以前，柏尹第一次给他买鱿鱼须时他闹的笑话——

    鱿鱼须被串在竹签上，辣油接连往滴，他咬住鱿鱼须就要用力扯，柏尹却把竹签从他手中拿走。

    他讶异地看着柏尹，柏尹：“闭。”

    他当然不会乖乖闭，瞪着柏尹瞧了半天，“你要亲我？”

    “……”

    “你真要亲我啊？”他乐了，开玩笑：“这大广众的……”

    “辣油可能弹到里去。”柏尹打断。

    “啊？”

    “像你那样用力扯，辣油会弹起来。”

    他这才明白，柏尹让他闭不是想亲他，是他神经兮兮地想多了。

    往事历历在目，当初心里没有“杂念”，才说得“你要亲我”这话，现在再一次听到柏尹说“闭”，萧栩只觉耳发。

    第20章

    柏尹轻轻往后竹签，但萧栩咬第一条鱿鱼须时，眉梢和鼻梁还是被溅到了几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