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顾沈白：“确定吗？”

    顾沈白向她微微，缓声问：“你怎么来了？”

    林苏：“我不放心你。”

    沈安航看他们喁喁细语，旁若无人，气得大叫：“林苏你要包庇那个杀人犯吗？”

    正和顾沈白说小话的林苏猛然转过来，对着沈安航一字一顿地说：“到底谁向顾先生动的手，你心知肚明。更何况……”

    林苏说到这里时，里像是有漩涡在搅动，她周围也现了无形的波纹，就如同一开始顾沈白现时的那样，以她的为圆心，一层层向外迭。

    “你们本不、是、人！”

    沈安航闻言，像是失语了般，“你”了一声就再也说不话来，随后他大的躯竟然定在原地，然后先从脸上现了裂痕，以极快的速度像树形般四蔓延，随后砰地一声响，碎为齑粉，凉风一刮，就散在风里。

    但林苏上的异状还未消失，她保持着目前的状态，一手直接上了顾先生不知死去多久的尸，顾先生的尸也以同样的方式随之消失。

    而后林苏又是心念一动，手平伸向前方，凌空一抓，不知藏在何的沈亦晨被她直接揪了来，一脸惊恐的表：“不要，不要，我……”

    回应他的求饶依然是脆利落地“砰”地一声。

    但林苏还没完。

    她直接站到殿门，双手平伸开来，手心向上，然后慢慢地，往上方合拢，整个空间剧烈震起来，就连顾沈白在后面叫她的声音都被掩盖。当林苏的双手握的时候，空间也如同包袱被提起的四个角般扭曲折叠起来，林苏再一用力，所有的景都化成光，汇集在她的手心。

    顾沈白因为已经化为真人，逃过一劫，他有些发呆地看着前的林苏，只觉得今天的她分外陌生。

    林苏转过看着他，将虚握着的双手摊开，一个耀的光团从她掌心飞，直接没顾沈白的。

    顾沈白受不了这么大的能量刺激，直接了过去。

    林苏看着四周不见边际的黑，缓步向倒在地的顾沈白走去。

    她轻轻托起他的，放在自己膝上，心里有一难言的平静。

    早就该知的。

    当自己选择了其中一个人的时候，其他的就应该当场销毁的。是她太过善良，忘记了当所有懵懂的事化成人形，学会了怎么当人之后，就可能会有现在的况现。

    但林苏不后悔。

    至少她到了。

    顾沈白从昏迷中醒来时，四周还是一片虚无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