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别人家，在王府，你女儿就是礼法，我说不用拜就不用拜。”莲笙故意多站一会儿，让她看个够，然后佯装生气地看了杜氏，只把杜氏看得心怒放，自己的女儿就是给自己脸。

    “行，听王妃的。”杜氏在位坐来。

    人们都过来行礼，里称着“伯夫人”“舅夫人”。

    那王氏一直都低眉顺目的，站在杜氏的后面，杜氏一指旁边的凳，“你也坐吧，知你是个知礼的。”

    莲笙观察着，见王氏五官清丽，神从容，握在侧的双手虽然有些糙，但指甲净，虽低，腰背却是得直直的，心有些诧异，这样的女确实比郭氏不知多少倍。

    “舅母也坐吧。”

    王氏这才侧坐在凳上，看得莲笙心更是明了，这王氏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乡村妇人，至少是受过礼仪教化的，不知这样的人怎么会看中杜大舅。

    “谢王妃，”王氏细声细气地说着，“民妇第一次见王妃，真是惊了一，那观音大士跟前的仙女怕是也比不上王妃。”

    只要是有人夸自己的女儿，杜氏都很兴，她笑起来，“那是，咱们王妃幸好是随她祖母，若是随我和伯爷，怕是不能见人。”

    莲笙接，“母亲可不能这样讲，万一常乐听见可不会兴。”

    说得几人都笑起来。

    “说起祖母，母亲见过吗？”莲笙见紫丁将心茶备上，似随一问。

    “哎，没呢，你爹还不到两岁你祖母便去世了。”

    “那母亲是听谁说我与祖母相似的。”

    “听你爹说的，你爹听你祖父说的，说起来，咱们后端门里见过你祖母的人不多，听人说你祖母似是生大人家，可讲究派，整日里围个面纱。”杜氏笑着说，这大丫倒是随她祖母，得这样不围个面纱可如何得了。

    “母亲这一说，我越发怀念祖母。”莲笙似怅然叹气，“也不知祖母究竟是何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