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笙摸着她的，柔声，“没有，觉得你现在这样就好，不随波跟风，率真诚。”

    “可我连诗都不会？”常乐小声地说着，带着淡淡的羞愧。

    “不会诗又如何？”莲笙笑着看她，“不会诗却偏要去逞，才是愚蠢，你这样就很好，不伪，以诚待人，很是欣。”

    常乐这才兴地笑起来，又夸她了呢？

    “王妃留步。”

    姜蕴雪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妹俩齐齐回，只见她脚步匆匆地走来，后面跟着一位低的少妇人。

    “王妃慈悲，顾夫人一直想找王妃请罪。”姜蕴雪说着，招呼少妇上前，只见那年轻的妇人穿着一袭粉红烟纱夹袄，正是那敬德侯的大小商湘灵，如今的锦宁侯世夫人。

    不过，那锦宁侯听说被陛训斥，已被贬为锦乡伯。

    见此形，往外走的贵女们都齐齐放缓了脚步。

    商湘灵着一张大脸盘，方脸着不大的，莲笙心，倒是越越像敬德侯，比早些年丑多了，女大十八变的话确实不假，记得那时候，她跟在姜蕴雪的后，似是有些羞怯，胖胖的瞧着得喜庆，恭敬地跪拜在自己跟前。

    姜蕴雪彼时也是自己的伴读，与这商湘灵是拐着弯的表亲，那日正是自己的生辰，当时她还赏了此女一枝翡翠珠步摇。

    而那枝步摇现正稳稳当当地在商湘灵的上，上面的珠在行走间发莹的光，莲笙看得有些怅然，那商湘灵见她盯着自己瞧，心里有些自得，这步摇是泽芝公主赐给她的，以往闺中好友们见了都艳羡不已。

    这王妃不知是哪里带的运气，居然攀上了摄政王，只她一介市井小民，想来以前也是很少见这些奇珍异宝的首饰，心中隐隐带着优越。

    “见过摄政王妃。”姜蕴雪一她，她这才如梦初醒般行礼。

    莲笙不接言，脸上无一丝表，平淡地看着她们，有的贵女心中惊叹，都说摄政王妃于市井，可这周的气派，从容的神态，便是她们都自愧不如。

    那商湘灵的有些不好，好半天都不敢抬，直到上方传来冰冷的一句，“不必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