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人，你承认吧，你还我，你为什么不能承认。”李玉的语气中充满了渴望，“我求你了，你承认吧，只要你承认，你让我现在去死都行。”他的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对于简隋英的回应，他又期待，又恐惧。

    简隋英忍着心痛，艰涩地说，“李玉，我现在没劲儿和你争辩什么了。我你又怎么样呢，我又不靠这玩意儿吃饭，没有我又不会缺胳膊少儿。我是个生意人，一次赔本儿买卖就够我受的了，我不会再第二次，就像一个东西我再喜，我他妈负担不起，我脆不要了。李玉，发生这么多事后，咱们没有心平气和地谈过一次，今天在这不能大声喧哗的地方，我正好跟你说句心里话。”

    李玉突然害怕起来，他搂住简隋英的腰，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他搂着这个人的腰，把垫在他的肩膀上，懒懒地看着他刮胡，或者告诉他自己现在的想法。那个时候甜的分分秒秒，他愿意拿一切去换。

    简隋英空地神看着仿佛没有尽地医院走廊，心如一片死灰，“咱们不可能了，现在不可能，以后也不可能。我不是个大方的人，只要一想到你对我的那些事，我就觉得我要是原谅你，就是对不起我自己，我这个人最自私，我不能对不起我自己。再说，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信任了，我不想再把力浪费在你上，费心去猜你在想什么，你会不会又害我。俩人在一起，不过图个开心，我再喜你，我想到你就一脑门烦心事儿，我跟你在一起是何苦呢。”

    李玉哽咽：“可我不会再害你，我一定会……”

    “你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我也没有义务让你反悔。我这辈最大的宽容和退让，都给了你李玉，结果你还是辜负我。你要是还对我有儿，你就别再来烦我了。我现在过得好的顺心的，你别再现，我的心就能好儿。”简隋英说这段话的时候，真有心在淌血的觉，可他说得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即使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昨天那惊险的一幕，还是让他没办法再蒙蔽自己。他就是这么贱，他恨李玉，恨得咬牙切齿，可对他的喜，也从来没有停止。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重义的人，也不知在李玉上着了什么，能对一个人执着到这程度。这让他又厌恶，又恐惧。

    所以他要离李玉远远儿的，最好永远别见，这样才能避免他再次丢人现，沦为别人笑柄的风险。

    不是他的必需品，他不能为这个把自己的尊严和生活再次搭去。

    他得承认，他输不起了。

    李玉又一次哭了。

    他哭得很伤心，即使是埋在他肩膀低低地泣，简隋英也能尝到那泪里的绝望。

    他受到了简隋英要和他一刀两断的决心，他没有办法再抱着侥幸的心理，期望简隋英能化，能再转看看他，能重新回到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