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亲事，四娘没有异议。”陈满芝看着她，“四娘今天来，想说的并不是这事。”

    “……你，你在说什么？”老夫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对亲事没异议？为什么？”她的声音涩沙哑，可依然听得有几分急切。

    “四娘自有打算。”陈满芝已经不想再解释什么，“您不好，这些烦人心的事，还是不要理会的好。”

    “蔓儿，你知不知你自己在说什么。”陈老夫人的手拍在了桌上，“这是一辈的事。”

    “那祖母是打算以死相，以孝压制吗？”陈满芝抬眸，“父亲若是顾忌您，只怕也不会同意了这亲事吧。”

    陈老夫人沉默了，她确实有这么想过，若是陈仲海能顾忌她这个嫡母，七年前林氏也不至于香消玉损。

    “四娘今天来是想知我母亲的嫁妆，祖母您手里拿了多少？”陈满芝直言不讳。

    吴妈妈瞪大了看着她：“四娘，你问这个是作甚？”

    “换句话说，四娘想知母亲的嫁妆有多少拿在沈氏手里。”陈满芝看着吴妈妈，目光凛然，“母亲的东西，她是时候该还了。”

    “这……”吴妈妈跟老夫人两人对视，惊讶不已。

    “四娘，您想拿夫人的嫁妆？”吴妈妈惊讶问她。

    “是啊，祖母不好，亦不肯为我们主，那么那些东西自然也用不着了。”陈满芝神淡淡，一字一句说。

    “你认为老夫人会吞了你母亲的嫁妆？”吴妈妈神有些恼怒，“你把老夫人当什么了？”

    “素华。”陈老夫人着气轻斥她。

    “妈妈您多虑了，四娘并非这个意思。”陈满芝解释，“您也知这府里的况，个月我便要阁，到时候六娘七娘她们没人护着又没个钱傍，那以后的日，你可想而知。”

    “既然祖母不想事，那不如让我在阁之前将这些事办妥了，以后去了伯府也好安心，不是吗？”

    过了半响，陈老地人哑然一笑：“好，回我让吴妈妈将手里的铺地契还有账单，好了一并给你送过去。”

    陈满芝抬看着她，那苍老的面容，刻的脸纹，还有那斑白的两鬓，让她恍惚间似乎瞧见了那一世的老爷，瞬间酸楚攀附眸底，她别过脸摒弃那些蠢蠢动的，记得自己今日来这儿的目的。

    “母亲为什么自缢，您是知的，对吗？”她敛了绪问，杨姨娘的话，她信了六分，可是陈仲海说的毕竟只是醉语，她一时间也没有时间去寻找林氏跟前伺候过的人去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