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了。”陈满芝听着来人说完事便，“真是巧了，昨儿我刚买了几个人，不如一会让周妈妈跟您一起去带回来？”

    黄事神微讶，怎么有这么巧的事？就像特别安排好似的，“那就有劳周妈妈了。”

    陈满芝看着他，“今天的事，黄事可要着人的嘴，若是传了去，你可知后果？”

    黄事了，夫人了这样的事，她手的人还能留？能留府的人，只怕没几个人了，“娘只放心，了这样的事，府里自然要整顿。”

    陈满芝颔首，将原先准备的好的东西递给周妈妈，“你是母亲带过来的人，你过去跟着对单，想必事半功倍。”

    周妈妈接过，知手中的东西为何，而后就跟着黄事先行离去。

    芊芊玉手，粉指尖，杨姨娘看着伏案持笔的那人，激：“多谢娘。”

    陈满芝手一顿，抬眸看着她，“姨娘不用客气，我不过是帮你引开柳妈妈罢了。”

    “她……快要死了，是被老爷打死的。”杨姨娘了，泣不成声，“老爷不给她请大夫，她死定了。”

    念平端了锦杌，又递了帕巾给她，看着她泪雨滂沱，听着她如泣如诉。

    “她觉得婢跟那勾栏院里的女人一样卑贱，婢就让她在这栽个跟。”杨姨娘泣，“同是姨娘，谁又比谁贵多少。”

    丫鬟今日洒在刘家业上的茶，是用合香的香灰所泡，合香是一线香，是青楼珍贵之，其燃烧后的香灰再加百合茶，药效更佳。

    “现在，她终于也尝到了，什么叫有难辩。”她突然一笑，“她永远也翻不了了。”

    第104章 发现

    “她终于要死了。”杨姨娘重声再, “婢府八年，终于吐了一会气。”

    陈满芝看着她那满脸的泪，不禁缓：“她死得可真容易, 这一死, 也就什么都解脱了。”

    杨姨娘持帕掩面的动作一滞，看了她半响, “娘，你的意思是, 是说她这样……”

    “姨娘快回去吧。”陈满芝打断她的话,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我这就过去荣华院。”

    杨姨娘一愣，沈氏若是这样死，是太容易了吗？是, 是太容易了，想想自己上这些鞭痕和那些没世的孩，她若这样死了，确实太便宜她了。

    “多谢娘提。”她辞了礼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