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耗来，经年累月，也是熬人。

    将顾宴拉到边坐，云铮拿起毯给他盖好，又倒了给他拿着。

    淡淡的柠檬香气，很快便弥漫在了整个客厅。顾宴窝在云铮边，觉整个都是的。

    “顾少。”沈林立是认得顾宴的，他和顾家之前因为一个楼盘的生意合作过。所以和顾宴也见过一面。当时的顾宴不过十五六，就已经气势初现，现在三年过去，越发凛冽，让人不敢造次。

    “嗯，我昨个病了，家里有。招待不周，还请谅解。”沈林立是辈，顾宴难得多解释几句。

    然而顾宴客气，沈林立却被他这一看得一哆嗦，仿佛整个人都被看透了。接来的话，就这么咽了回去。

    可即便如此，气氛也依旧僵住了。沈林立是不知说什么，毕竟面对云铮乎意料的年少，那些准备好的东西，就都憋住了。再加上他是真别扭。要是面对同龄人，哪怕比自己小一些呢，也都好商量，结果现在却让他一个年过半百的，对着两个加在一起，也就三十多岁的少年说心里话，怎么想，都有羞耻。

    但沈林立这别扭，云铮哪里却并不受太大影响。给沈林立倒了茶之后，云铮就一直在等沈林立开。而顾宴在打过招呼以后，也是抱着家送来的电脑，自己忙活自己的工作。就像是一个旁观者，没有半参与的意思。

    云铮和顾宴两人一个比一个的气定神闲，越发让沈林立坐立难安。偏偏屋漏又逢雨吗，电视上科教频的容，却让他脸更加难看。

    沈林立万万没想到，自己这有求于云铮，玄学协会那里，竟然给他掉了链。燕京的科教频，这一期的节目，竟然是讨论网络玄学的真伪。

    “这……”看完了开的片，沈林立的心顿时就沉了底。偏偏他想解释，又不知得怎么开。

    “别张。我知你来找我什么事。”云铮那笑了，突然压低了嗓音，对沈林立耳语了一句：“你年轻时，过两件亏心事。”

    “……”沈林立骤然睁大，死死的盯住云铮，半晌没说话来。

    然而云铮话却没停，接来说的细节，直接让沈林立惊骇到冒了一冷汗，在看云铮时候的表，也变成了骇然和畏惧。

    太可怕了，云铮不过三言两语，就将沈林立上半生过的事，一一清了来。

    和外面传言，说沈林立是靠玄学发家的不同。沈林立真正起家，是在古董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