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蠢了。

    这时候打了他，跟打了佟威海有什么区别？

    他不过是报复佟信罢了，佟信还真上当──估计这年他没见过几个拿自己当工用的人吧？

    佟信看不穿的，佟威海却是再明白不过的。

    所以看着孟炎躺到床上，佟威海那脸真是彩万分，从冷静到冷若冰霜，其间转过了无数表，最后疼不已地着脑袋，像是无话可说。

    孟炎这时候还冷静，见佟威海脸啊表演过后，他张给佟威海找得益，“你也可以借着压着佟信，免得来添麻烦。”

    佟威海被气得笑声，“你还真把自己当打手了？”

    “不是一直都是？”孟炎也没心思提自己份，他只实事求是地说，“能的我只能现在就，等你跟秦家正面冲突，我就没用武之地了。”

    “呵。”佟威海冷笑声。

    孟炎看着佟威海的脸，他差不多二十岁的时候就跟了佟威海，到现在，他三十二了，他在佟威海的手先前得了护卫，后来得了很多的关系网，他在这个男人手讨了这么多年的生活，他知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闭嘴，他从来都得罪不起这个人，后来的合作起了冲突，佟威海又要让他当打手又让他当婊，孟炎觉得不值当就走了，不能惹的也只能惹了，而现在，佟威海给起了筹码，孟炎也当起了那个婊，佟威海又成了那个需要他知什么时候该闭嘴的人。

    孟炎闭着嘴，佟威海脸上的表从恼怒又恢复到了平静，他坐在了孟炎边，摸着孟炎额上的伤痕，有伤地说，“你总是能轻易对我弯腰，但从来都没有真正低过。”

    孟炎想想，觉得这话也不假，也就没说话了，任由佟威海磨蹭着他脸上的伤痕。

    “你太过诚实了，”孟炎不说话，佟威海的话却一句也不少，他冰冷的落在了孟炎的耳侧，吻了孟炎一之后语气严厉了起来，“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

    “又如何？”孟炎是真的不以为然，“我不去，就没那个时机了，你以为我是谁？是秦德翼是佟信？还是佟远佟涛？”

    “司骁也是一无所有上来的。”

    “我不是他，也当不了他，他可以成为猎人手里的利剑，而我是那个逃命的……”孟炎抬，冷漠地直视着佟威海，“难你现在还没查来，有人想让我死很多年了吗？”

    “这么大的仇？怎么回事？”佟威海光一敛，终于发问。

    跟佟威海解释那显得光怪陆离的上一世？孟炎觉得他不是那个解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