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非常乐于在赫秘书面前放低姿态，免得赫秘书这个手里有着绝对实权的人给他小鞋穿。

    赫秘书以为孟炎多少会说两句别的，见孟炎不多说，他反倒不知说什么了，对着孟炎瞪，过了一会从不习惯冷场的他只好没话找话跟孟炎聊，“等你跟秦家那势不两立的事完了，有没有想过离开安保？”

    “嗯？”孟炎挑眉，不知他此话何意。

    “总不能一直打打杀杀吧……”赫秘书没好气地说，“你也一把年纪了。”

    “我指导，或者可以把整个给我。”孟炎看着赫秘书似笑非笑。

    给他？赫秘书翻白，想得。安保十个组，孟炎全十组的人都见过，但，安保有三个秘密小组，里面的人孟炎一个都不知，足以看得佟威海的谨慎。

    他说这话也是明着试探，但赫秘书不以为然，佟威海在旁也没说话，孟炎也没再继续说去了。

    佟威海的秘密武不是一项两项，孟炎向来拿不准他，只好学佟威海养的那几条藏獒见着佟威海一样，趴着俯首称臣。

    当然，佟威海给他的骨也得够他吃饱才成。

    “到时，你也该好好休息了。”这话，赫秘书说得很意味，“我看你也不是闲不住。”

    孟炎笑了笑。

    赫秘也笑了笑。

    笑完之后，板起脸，对着佟威海说：“他一肚的坏主意。”

    佟威海听了也没抬，伸手了孟炎的后颈，像是安抚。

    孟炎笑着低，不知自己哪里了破绽，被佟威海这边的人知了。

    赫秘看着他低的，烦躁地看了他一。

    “你就不能让他别咬着佟信不放？”赫秘觉得孟炎来到佟威海边的这些年他实在过得太不容易了。

    “你看他饶过谁？怕是我，他也在等着秋后算帐。”佟威海看着文件漫不经心地说。

    “吧，太无法无天了，你不是要留他时间的吗？”

    佟威海在文件上签了字，总算抬，没看赫秘，只是看着孟炎问：“你前段时间是不是想跟我们鱼死网破，炸药都好了？怎么都计划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