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和Omega的时候，公告恨不得详细到被开除对象家里几人都一并发来。

    门响，冯异回来了，手里提着两份早餐。杜默主动接过来搁在餐桌上，问冯异：“那两个Alpha什么时候开除的？上平区新闻了，论坛贼闹。”

    冯异衣服沾着外面冷气，他脱了外之后才餐厅，“舟一理的，我没问。”

    “哦哦。”冯异没说别的，意味着他不想多说，杜默就不往问了。摆好餐，等冯异坐来再吃。

    吃完饭，冯异忽然问：“论坛怎么说的？”

    杜默先是诧异了一，然后才想起来冯异应当没看过校论坛。军区理严格，发帖需审查，且没有匿名功能。以前有军区的学生作业写不来，上论坛集思广益……后来被平区的人看到……导致密。久而久之，军区的学生也就不怎么上论坛了，他们有自己的局域网，功能齐全网速快。

    “都在猜开除原因，学校通告写的不清楚。”杜默解释，“什么谋论都有，最夸张的一条说这俩人其实是间谍，然后平区气不过间谍这么快就被抓到，所以故意把事闹大。”

    ——东城大学信奉保守主义的Alpha自然不愿承认这是“激派的胜利”，只能往其他方向猜。

    杜默这么问也是试探冯异，毕竟学校理方式跟以往相差太多。

    冯异看一杜默，张了张，好像要说什么。

    结果等半天，冯异一个字都没说。

    杜默遗憾地撇了撇嘴。

    光洒客厅，落在杜默上，泛着微微金光，尘埃悬浮在空气中，与客厅里唯一一株被当客厅与餐厅隔断的绿植形成了冯异中一副温闲适的画。

    他静静地看了会儿，然后想起什么，打开投影放新闻。许是今天早饭吃得比较久，只赶上了早间新闻的尾。冯异又了几黑金环，不知是不是巧合，杜默发现接来投影里的画面正是使校论坛闹起来的源——平区晚间杂谈重播。

    杜默心想：原来他也好奇啊。

    正漫无边际地瞎想，俊的Alpha忽然站到他前，手里拿着两瓶泽诡异的饮料。大的形阻断了光，“记得喝。”

    杜默：“……”

    还以为冯异忘了……